的凶险,我跟着晏三合这么些年,从来没见过炸了三个棺材,还一下子死这么多人的。”
“从库房里挑两根百年的老参,给朱府送去。”
这时,赵亦时伸出手,轻轻地拍了一下李不言的手心。
李不言补充:“找人去告诉朱老大,让他无论如何都要乐观一点,该吃吃,该喝喝,就当没棺材裂了这回事。”
杜家虽然没和武安侯府做成亲家,但杜建学还是保住了他的官位。
“为了以防万一,得让朱老大把一些要紧的事情先写下来,万一真的赶不上三合他们回来,还能稍稍弥补一下。”
“你吗……”
这次朱家出事,求到谢知非头上,其实是件千载难逢的好事。
“好!”
“沿路的每个驿站都派人驻守,每个驿站备一辆最好的马车,找最好的驾车人,去接应晏姑娘和三爷。”
李不言低头一看,估计有几千两。
李不言这回总算是听明白了,听明白了就得提一些建设性的意见。
嗯,让他和你一样心大!
小裴爷心里很不屑,开口的话却是:“这也是个法子,就我去说吧。”
李不言:“我就想看看你急赤白脸,狗急跳墙的样子。”
也正因为如此,朱家人从不站队,和锦衣卫一样只忠于皇帝一人。
小裴爷牙根都要咬断了,心说这搅屎棍就是故意的。
小裴爷:“然后呢?”
小裴爷按着自个的太阳穴,跟搅屎棍说话真是累死了!
“一百两也说得出口?”
李不言:“能!”
秦德书,恰恰是太子的人;
而袁平,则是汉王的一条狗,以后主人要想咬谁,这条狗就会冲锋陷阵。
赵亦时温柔地看着她,示意她继续往下说。
男人的手白皙修长,骨节分明,指尖带着一点冷意扫过李不言的掌心,一股酥麻从脚下窜起。
是,是,是,你有用,你们全家都有用。
“是!”
钦天监看着虽然不起眼,但在某些关键的事情上,却能左右一二。
小裴爷瞪她一眼,“那你还问我借?”
小裴爷听愣了,“还能这样?”
“还有一点很重要。”
赵亦时眼中有诧异。
谢知非本来已经把路给他铺好了,只要请到晏三合,把朱老爷的心魔化解,朱家就算不能为他所用,但在关键时候也一定能起到作用。
赵亦时的眉头渐渐蹙起,李不言瞧见了,有种想替他把眉头抚平的冲动。
李不言惊愣了一瞬,压抑住心里的翻腾,故意拖长了音调:“那……我该借多少两?”
“你……”
一来,杜建学的确没有徇私枉法的地方;
赵亦时扭头,沈冲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,放在桌上。
李不言手一伸:“借我一百两银子,我就去。”
片刻后,他抽出脚,掐着力道又踩回去。
赵亦时两条眉毛蹙在一起。
“那就只有一个办法,让我家小姐速速进京,只要小姐进京,就能知道朱老爷的心魔是什么。”
所以无论如何,朱老大都不能有事。
小裴爷气得哇哇直叫,“李不言,谁是狗?谁是狗?以后我和你不共戴天。”
还敢涨价?
李不言抽出身上的软剑,放在桌上,威胁道:“谁要叫我去朱家,我就……”
其实娘的原话是,女人的手心,不能向喜欢的男人朝上。
李不言:“这时他身上的怨气会暂时的缓一点下去,毕竟解心魔也要时间的,这就能给朱老大争取时间。”
小裴爷没好气道:“那明儿个,你跟我一起去朱家。”
四目相对。
一旁,小裴爷突然发现都不说话了,不由看看这个,再看看那个。
也是。
我家怀仁能有什么话,能跟那根搅屎棍说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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