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是,她只是没有了记忆。
为什么会没有?
肖老太婆:“多买点肉,我要吃肉。”
“怎么脸白成这样?”
那么,她接下来要做的事,就是重新再收拾一遍晏行留下来的东西,看看能不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。
以上四点,晏三合推断出结论:
那人和晏行是熟悉的,他知道晏行被贬到了福贡县。
她刚来村里的头一年,身子很弱,晏行弄了百家宴,并且每天带她去爬山,锻炼身体。
为什么身子很弱?
是在那场杀戮中受到了惊吓,还是原本身子就弱?
老武叔说她半路受了惊吓,失了魂。
这也是个谜!
其四。
小孙子吃多了糖,嘴里一股甜味,梦里都在砸吧嘴;
老武叔喝高了,架着小儿子的肩,冲着满天的星辰,喊了几声山歌;
反正见过她的人又不多。
“婶子帮忙去烧些热水,买些好的茶叶、瓜果来,多余的银子我请大家伙晚上吃饭,喝酒。”
第二个:为什么要千里迢迢的送到这里?
这是个谜!
一个女子无父无母无兄无弟无依靠,有什么样的好人家会要她?
现在好人家出现了,还是个挺有实力的人家,石婶他们为着她将来能在夫家立住脚,一定不会遮着掩着。
肖老太婆生怕被别人抢先,把小孙子往边上一推,“我来说,我来说……”
不对!
晏行收养自己,要么是那人有恩于他;要么是郑家有恩于他;
一个连海棠院都不出去的人,为什么还要备个替身,我在想什么呢?
他们之间若有联系,必定是靠书信。
“我呸!”
其三。
这又是一个谜!
头一个:为什么是她?
郑家这么多人,那人谁也不救,为什么只单单救了她一个?
海棠院一对双胞胎,她是女儿,哥哥是儿子。
韩煦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,走过去递到石婶手上。
福贡县是边陲之地的边陲之地,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与世隔绝。
祖父活着的那些年,村里没有人陌生人来找他,由此可见那人把她送到这里后,就消失不见了。
晏行在安徽府做官;郑家祖籍扬州,后来举家迁入京城;那人既然能救下她,也应该在京里住着。
“都别吵,一个个来。”
石婶笑得眼睛都瞧不见了,看样子还真是大户人家,“你们先说着,我这就去准备。”
结论过后,有两个晏三合觉得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——
“最好还要说一些三合小时候的事情,我问她,她总不肯说,可我知道小时候她过得不容易。”
“啊?”
韩煦丢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,然后朝所有人抱了抱拳。
郑家的血案是七月十五发生的;
她来村庄上的时间,是八月底。
老武叔:“酒要烈的,越烈越好。”
晏行一走,就剩下她孤零零一个。
瞧瞧我老太婆的眼神,多灵光啊,果然是要做成两口子。
现在身在何处?
月上树梢的时候,肖奶奶背着睡着的小孙子走了。
石婶往灶堂里添了一把柴火,在石叔的催促声中离开宅子。
其二。
她想起来郑家的案卷上,有关仵作验尸的几句话,其中有一句就是关于她“尸体”的描述——
晏三合不想多说,“没什么,就是想到了从前的一些事情。”
“和自己的身世有关吗?”
晏三诧异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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