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一位朱老爷倒好,直接炸棺!
怎么回事呢?
……
谢而立见他答不上来,忙道:“这样,我们分头行动,你去找和尚、道士;我去别院走一趟,问问晏姑娘到底什么情况。”
“大哥,怎么是你?”
“是。”
内宅里,小裴爷拥着被子睡得贼香,忽然被人揪坐起来,懵懵的睁开眼睛。
钦天监老大算的卦,有谁敢反驳。
但也不对啊。
但……
谢而立则独自往灵堂去。
他翻身下床,抄起衣裳往身上一披。
朱老大一咬牙,一跺脚,豁出去了,“赶紧把人拦住,送客。”
“大哥,晏三合这会不在京城啊。”
少见啊!
裴笑:“来人,赶紧去把老爷请出来。”
“大哥,我觉着吧,就应该是心魔的事儿,错不了。我尿急,先解个小手。”
“那就借裴叔你的吉言了。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
裴寓还不知道朱老爷棺材裂开的事。
李姑娘的行踪,我就更不能对你说了。
不多话,各自撑伞往外走。
雨势丝毫未减,只不过是走到角门口这一点距离,裴笑的长袍就打湿一半,鞋子也湿了。
裴笑弯腰穿好鞋子,一脸的认真。
就在这时,住得最近的朱家族人得了消息赶过来奔丧。
在朱府,朱氏有自己歇脚的地方,是她从前做姑娘时住的院落,朱府大爷特意给亲妹子留着的。
“大哥。”
偏偏裴笑呆若木鸡。
“这雨,忒他娘的大了。”
谢而立站了片刻,走到院外,冲等在屋檐下的卫临道:“我先回朱家,你去把老三叫到朱家来。”
他拧眉看着三位心急如焚的舅兄,并不多一句嘴。
裴笑一下子被问住了。
谢而立忙道:“明亭,你去忙你的,我带裴叔过去,辛苦你了。”
谢而立进进出出,下半身早就湿透了,想着这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天气,还把人从床上拖起来,心里过意不去。
“明亭,这事儿……”
门房爬起来,拉开一条缝,见伞下的人是谢府大爷,赶紧把门打开,“大爷,您这是……”
“和尚道士僧录司里现成有几个,本来是明儿打算给沈老太医家用的,你这事儿急,我先尽着你用。”
谢而立见大舅哥暂时控制住了场面,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。
难不成老丈人还真有心魔?
裴家的大门被敲得震天响。
“砰,砰,砰!”
“她……”
到了跟前儿,谢而立才认出这人,是朱家二爷身边最得力的小厮陈严。
“她们两个称不离砣,砣不离称,李姑娘也不在京城。”
他看着门口被雨打得七零八落的白灯笼,口气十分乐观。
“二奶奶多半是急的,应该没什么大事,十天前我给她诊脉,脉相是好的。”
门口,早有二奶奶院里的丫鬟焦急地等着,见裴太医来,忙不迭的把人请进去。
更何况,他家老丈人一辈子待人都和和气气,有心魔这事儿,说出去谁会信?
老三天天跟着晏姑娘,知道的肯定多,等老三来了再商量商量。
老太太的棺材敲几颗钉子下去,就没事。
谢而立跨过门槛,直奔内宅。
棺材裂开,这不是死人有心魔吗?
“找明亭。”
裴笑脑子中有什么东西“嗡”的一震:“你被大嫂赶出门,投奔我来了?”
哪知刚走出院子,忽然一个丫鬟跌跌撞撞跑过来,一边跑还一边高喊着:
“二爷,二爷,不好了,大事不好了!”
谢而立心头狠狠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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