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着头,口气一万分的无所谓。
他说完,负手走出去,在李不言身边站定。
赵亦时淡笑:“就说撬得动,撬不动吧?”
“可不可以先问一下,殿下撬回去打算做什么?”
“啊?”
他看到她想笑,看不到她也想笑,甚至只要一想到这个人的名字,他也觉得好笑。
“陪我去园子里走一走?”
他缓缓闭上眼睛,很快便睡了过去。
赵亦时慢悠悠的走着,余光时不时看向身旁的人。
四目相对,赵亦时指了指座位,李不言立刻坐下,端起了饭碗,一脸蓄势待吃的神情。
……
“你送那盒月饼,也是喜欢我的意思吗?”她又问。
李不言真心想不明白那个位置有什么好抢的,除了有点权力外,苦都苦死了。
赵亦时是被口哨声吹醒的,睁开眼,就看到那人背对着他,坐在窗户上,晃荡着两条长腿。
李不言看了好一会,心里想到了四个字:秀色可餐。
“替我试一口。”
“李不言?”
但身旁的这个人不一样。
赵亦时无声笑了下。
李不言看得目瞪口呆,“你怎么能连眉头都不皱了下?”
“缺一个身边的人。”
又一记清亮的哨声后,他听到她伸了个懒腰,跳到窗外,然后掩上窗户。
一个瞌睡打完,花厅里还在议事。
里间的摆设华贵,她找了个角落坐下,目光大大方方落在床上。
这还没完没了呢!
一连三天,李不言跟着赵亦时,只在清晨的时候睡两个时辰,简直比和晏三合化念解魔还要累。
“呃?”
赵亦时接过密信扫几眼,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笑意。
“赫家拒了杜家的婚事,我那王叔的如意算盘落空了。”
赵亦时刚端起药,余光扫见李不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就把药盏往她面前一送。
“你呢?”
一个太孙就累成这样,太子呢?皇帝呢?
李不言一怔。
赵亦时把信递还给沈冲,“也亏得承宇和明亭。”
赵亦时点点头。
李不言在脑中搜索了一下“身边人”言外之意,直白问:“殿下是喜欢我的意思吗?”
谁起的这名?
明明这人常常口出狂言。
这日清晨,她目送走最后一位官员,许久不露面的沈冲匆匆进到院子,直奔书房。
已近午时,侍卫拎了食盒过来,李不言闻着饭香跟进正堂,恰好赵亦时从里间出来。
“早知道,就不应该答应下来。”
“有没有想过换个主子?”
用好饭,赵亦时走去前院的花厅。
“等我弄清楚了以后,再说吧!”
“殿下好看。”
“为什么?”赵亦时吃了一惊。
而院子外头,又有官员三三两两聚在一起,等着太孙的召见。
李不言大大方方承认,“我刚刚多看了两眼,但马上就不看。”
李不言接过药盏喝一口,只觉得从舌尖到后脑勺,都苦麻了,差点没一口喷出来。
说完,她还真把身子转向窗外。
赵亦时欣赏了片刻她脸上的表情,接过药盏,一口气喝了下去。
他声音清冽,字字稳重,虽然说得有些隐晦,却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。
前面李不言,后面李姑娘?
一个人心里的九曲十八弯,抵不过迎面而来的一记直拳。
这记直拳打过来,饶是赵亦时再见多识广,再胸有成竹,也不由地蹙起了眉头。
她怎么不按常理出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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