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实据的?”
晏三合出声打断:“陆时的生母在那两房小妾里面?”
李不言吃惊:“这么说来,陆时在他们陆家只能算个私生子?”
“三爷人呢?”
“快说,快说!”
“喂,你们等我来再说。”
李不言统统记起来了。
晏三合提醒她,“是不是和严如贤的案子有关?”
晏三合被问得两个太阳穴,突突的跳个不停。
李不言掏了掏耳,以为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,“怎么会来历不明呢。”
晏三合也痛快,“从陆家,从他小时候说起。”
“江氏觉得这袁氏不是个安分的主儿,让公公婆婆再看几年,等日后生下一男半女,再抬也不迟。”
李不言冲韩煦挤了下眼睛,“那个人,太让我好奇了。”
“不言,你去沏壶新茶来;汤圆,准备晚饭;韩堡主,请!”
“三合,他,他今天穿绯衣,竟然弹劾……弹劾皇帝。疯了,真的疯了。”
“对,对,对。”
“姑娘听我往下说。”
韩煦:“转折在陆时祖父这一辈,四个儿子抢家产,闹得不可开交,后来家是分了,家业也就慢慢败落下来。
韩煦:“这一看,还真看出了些名堂。那袁氏竟是个一日都不能缺了男人的主儿,短短一年时间里,陆家四房年轻男人的床,她都爬过。”
想干什么?
晏三合冷笑,想把这天都戳破了。
晏三合浑身一个激灵,“来得正好,不言,我们走。”
晏三合心里涌起阵阵寒意,“罪己诏是皇帝自愿写的,还没有一个臣子敢逼皇帝写的。”
“等下。”
“不言。”
晏三合眉头一蹙:“为什么?”
“哪三种?”
热茶端上来,韩煦目光从晏三合脸上扫过,没有任何寒暄,“想从何听起?”
李不言:“说人话就是认错呗。”
“三爷找到我,和我说了这一通话,就来不及地骑马走了。”
李不言一听这话,顿时慌了,“那,那……怎么办?”
“这袁氏床上功夫了得,能把男人伺候的浑身舒坦,陆少爷好几回要把这袁氏抬成妾,却没抬成。”
“说阉党插手朝政,是皇帝无视祖宗家法。还说,皇帝应该下罪己诏,诏告天下。三合,什么是罪己诏?”
晏三合身子在震惊中摇晃了一下,“弹劾皇帝什么?”
“袁氏到了陆家,见陆少爷长得白白净净,立刻就惦记上了,趁着主母江氏一个不留神,主动爬了陆少爷的床。据说……”
……
“小姐,小姐。”
这话一出,晏三合就知道韩煦一定是打听到了一些东西。
晏三合:“古往今来,只有三种情况下,皇帝才会下罪己诏。”
他说到这里,停了一下。
“陆家是金陵府六合县人,家中世代以采石为生,金陵府赫赫有名的雨花石,就是出自他们家。”
江家家主见她小小年纪长得标致,是个美人胚子,就二两银子买了下来。”
“对!”
韩煦转身看着她,点了一下头,“不浪费时间,进书房说话吧。”
韩煦端起茶盅,轻啜一口。
“弹劾什么?”
李不言两只眼睛瞪圆了,“这陆时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不急,慢慢想。”
晏三合和李不言面面相觑。
这袁氏是什么投胎?
狐狸精吗?
靠吸男人的阳气维持生命?
“没有人知道陆时的生父是谁,哪怕袁氏她自己,也说不清楚孩子是谁的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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