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被谁扒了,城门那边百姓又聚集上了。”
晏三合心头一震,“你家爷让你来送信的?”
赵亦时目光沉沉,“我做梦都没有想到,汉王的手已经伸到陆时的身上。”
瞧这话问的。
赵亦时抬起头,“刚刚三爷的话,你觉得有没有道理?”
“如果陆时不是冲我们来的,那么又会冲谁去呢?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老伙计依旧是笑眯眯的,半点都不生气。
“三爷也没时间坐了。”
谢知非气得要吐血,“怀仁,晚点我和明亭到别院来找你。”
赵亦时一怔,再回神时,船舱里已经空空荡荡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就如同最近几日的时局,连他这个从小在皇宫里长大的人,也都看不明白。
黄芪把缰绳一扔,走到晏三合耳边低语,“宫里的丽妃娘娘一个时辰前自尽了。”
赵亦时想到这里,不由的打了个寒噤,“兜兜转转,还是冲着我们父子来的,一个个好深的心机啊!”
船舱里,赵亦时安安静静的坐着,听到动静抬头,微蹙了下眉。
“就是前礼部尚书李兴的女儿,李兴就是和严如贤内外勾结,春闱舞弊的人。”
谢知非一脚跨出去,想了想又转身道:
“想办法打听一下唱春园的前身,园主的名字。”
话刚落,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。
“哪个王八蛋做的好事。”
黄芪这才用正常的口气,恨铁不成钢道:“去开柜坊赌钱了。”
是谁?
“他人呢?”
“沈冲。”
赵亦时冷冷道:“目的是什么?是太子吗?”
丽妃?
两人骂骂咧咧进了开柜坊,直奔后院码头的船坊。
裴笑这时才问道:“陛下知道了吗?”
谢知非正要开口,梅娘突然走进来,“小裴爷,僧录司找来了,你赶紧出去看一看吧。”
谢知非:“谁?”
赵亦时:我和五十略坐坐也回了。”
赵亦时起身走到窗边,背手而立。
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
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裴笑跟过去,“如果是丽妃的事情,不至于啊!”
谢知非和裴笑直觉不太妙。
走到外间,李不言勾住晏三合的肩,“这唱春园是不是也不对劲?”
怎么会是他?
谢知非和裴笑心底的惊骇,难以用言语形容。
一瞬间,无数的念头在两人的脑海里涌出,最终所有的念头都化成了一句话——
“不用看。”
裴笑朝谢知非递了个眼神:真是冲太子他们去的?
谢知非眉一皱:我他娘的哪知道。
裴笑:“是不是汉王?”
“去吧!”
沈冲走上前:“殿下,书生闹事的事要不要……”
“那个方脸书生亲口/交待的,是老御史指使他这么做的。”
这话虽然是自言自语,但沈冲却听得一清二楚,胸口不由的觉得有些闷。
“赌钱”都等不及天黑,是出了什么事吗?
……
“是老御史。”
“什么事?”
黄芪翻身跳下马,“晏姑娘,晏姑娘,你怎么跑这儿来了,我找你半天。”
丽妃是自尽,魂魄有怨气,如果不念经超度,怨气就会越积越多。
“是。”
开柜坊门口。
赵亦时:“暂时还没有。”
“殿下,宫里刚刚传出消息,陛下病了。”
赵亦时猛的回头。
“好好的怎么就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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