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拔起。
我为什么躲?
明里暗里弹劾严如贤的人,这些年不是被抄被贬,就是莫名其妙的死了,以至于连他这个堂堂皇太孙见了严如贤,都要恭敬的称呼一声:严公公。
而这一切最根本的原因就是:陛下宠他。
很快,马车、轿子一辆接着一辆的离开,仅仅一盏茶的功夫,诺大的空地上,只剩下七八辆马车。
陆时一行人随即走进了楼中。
而且是一脑门子的糊涂。
“三合你看,那一辆是太子的,那辆是太孙的,谢道之的,老御史的在那边。”
“我们一不抢,二不偷,他抓我们做什么?”
赵亦时深吸一口气,轻声道:“老御史就不怕陛下怪罪吗?”
晏三合一扬马鞍,回首道:“不言,快点。”
陆时的马车,此刻已经驶到了大路。
马车穿过长巷,穿过胡同,在一座小楼前停下来。
“陆大人!”
晏三合闲步走了一圈,没往前靠近,而是回到了百官们停放马车、轿子的地方。
这两天他跟着父亲在三司查案,惊讶的发现陆时搜集的证据,几乎条条都是铁证,严如贤就算不上吊,也绝无翻身的可能。
再快,也用了小半个时辰才看到一片高耸入云的墙城。
对啊!
“三合,他到底是好人,还是坏人啊?我被弄糊涂了。”
顺着李不言的手看过去——
来人正是陆时,身边还跟着一个如谪仙般的皇太孙赵亦时,
“青天大老爷啊!”
赵亦时微微一怔。
“小姐,真不惹事吗?”
严如贤的别号叫老祖宗,膝下徒子徒孙不计其数,这些徒子徒孙就好比他的手,伸到宫里宫外的每一处角落。
“既然如此,老臣告退。”
晏三合刚要说话,车夫忽然抬头,目光直直向她刺过来。
陆大一掀帘子,扶着陆时下车,立刻有机灵的伙计迎上来,把马车牵走。
“殿下指的是暴尸?”
他是怎么做到的?
陆时似乎看出太孙的犹豫,“殿下有话要说?”
“殿下,老臣先走一步。”
“在宫门口等着。”
这时,车夫拉着马车过来,沈冲扶赵亦时上车,一行人渐行渐远……
“老大人慢走。”
那丫头再这么不知死活下去,自己这条命早晚一天,交待在她手里。
……
熙熙攘攘的人群中,不知谁眼尖看到了,大喊一声:“是陆大人的马车。”
“等下。”
墙城下两扇朱门紧紧关闭,左右各站着两个带刀侍卫,这些都是禁军,是皇帝的亲兵。
只见老御史的马车边,站着两个带刀侍卫,车夫盘腿坐在车轱辘边上,手里拿着针线,正在缝补一条裤子。
“真不惹事。”
百姓们各自散去,唯有晏三合和李不言则牵着马,依旧不紧不慢地跟在马车后面。
陆时哈哈一笑,笑得一双下垂的眼睛斜飞入鬓,“陛下是明君,明君只做对的事。”
严氏一党的贪赃枉法,肆意妄为,他早有耳闻。
“那我们去皇宫干什么?”
……
“我也糊涂。”
晏三合甚至连后招都想好了,只要赶她们走,她就当街自称是陆时的私生女,生母去世,投奔亲生老子来了。
晏三合看了李不言一眼:银子带够了?
李不言:放心,够够的。
得她这一句,晏三合底气十足。
“来听戏。和前面陆大人一样,要坐最好的位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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