咄咄逼人的李不言,“都回去,我有话说。”
谢知非左脚一顿。
……
“看着她,一步都不许她离开。”
谢知非一方面觉得安慰,至少她向自己坦白了行踪;
“小姐发现书生聚集,让我立刻去通知你,怕你保不住头上的那顶新乌纱帽。”
“能在后花园里搭得起戏楼的人,也不会缺银子。”
“他是太子太师,已经是青云顶端的人了。”
她个子小巧,身形又单薄,穿得也不是儒衫,目光几个回合后,谢知非就锁住她。
晏三合绞干头发,喝下两碗小米粥,谢知非他们才回来。
一通忙活后,所有人都坐到小花厅,晏三合让汤圆把门关上,守在院子门口,不要让任何人闯进来。
这世上不是东风压倒西风,就是西风压倒东风。
“谢知非!”
谢知非脑子里立刻跳出个念头,“事情有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谢知非眼睛一边喷火,一边找人,四下找一圈,硬是没见着李不言的人影,心里恨得不行。
谢知非右脚一顿。
一句话,让所有人的脸色剧变。
自家妹子舍不得骂,舍不得打,那根搅屎棍总得拿来出出气。
晏三合看着谢知非,又看看小裴爷,似乎想说什么,最终什么也没有说。
这个宅院,主子下人统共没几个,哪会有人不知死活的闯进小花厅?
所有人都心知肚明:这就意味着晏三合接下来要说的话,十分的重要。
小裴爷语塞了好一会,“怕卷子出得没有水准,怕……”
这话一抬,一贬,书生们看太子的眼神又热切了几分。
“我就赶紧去问兵马司的人。”
“今儿个我要是放过她,三爷我自挖双眼给你们泡酒喝。”
什么样子,不就是只落汤鸡的样子吗?
“那根搅屎棍呢?去哪里了?”
“不言,我们走。”
晏三合一看这人的脸色,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,有种想拔腿就跑的冲动。
恰好这时太子府的亲卫赶到,他们将太子团团围住后,护着人上了马车。
先喝一碗煮得浓浓的生姜汤,再沐浴、更衣,用饭……
车轱辘一启动,谢知非就在人群中寻找晏三合。
“杨大人。”
“对,对,对,怕……”
谢知非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后,又怒不可遏道:“看看你像什么样?”
“兵马司的兄弟们速速行动,把伤者送到医馆,余下的人散了,都回家去吧,想想家中父母兄弟,妻子儿女。”
可惜能跑哪里去?
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走近,看着那人的手一把揪住她的后领,然后,像拎小鸡一样,把她拎到了朱青面前。
谢知非:“李……”
“我陪陪五十。”
杨一杰掩住眼里的一抹戾气,对着太子躬身道:“臣,知罪。”
谢知非只要一想到晏三合身后的那根枪,火就压不住,“看到搅屎棍没有?”
他一边喊,一边拨开书生向晏三合走去。
晏三合并不难找。
晏三合转过身,看着无边的夜色:“唐岐令舞弊的初衷,就不成立。”
夜色勾勒出晏三合修长的颈脖,谢知非看着那颈脖上的青紫,挪不开眼睛。
“那么,谁要陷害他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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