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午后都被叫去问话了。”
这两人走了没多久,雨势渐小,风势渐大。
“来不来得及?”
他,是指赵亦时。
朱青:“没散朝,锦衣卫就已经出发了。”
……
严如贤是个太监,太监不能明目张胆的娶妻纳妾,自然也不会请戏班子到家里来演。
朱青半捂着嘴,“送陆大人回府后,就被太子的人叫走了。”
“太子呢?”
李不言一跺脚,使劲把晏三合拽起来,“能不能回府再想啊,雨下大了。”
“啊?”
晏三合松开手,“我去跟着那些书生。”
李不言跑出十几丈远,忽然发现晏三合不见了,扭头一看,好家伙,这人直愣愣的站在原地,竟又一动不动了。
“好。”
“这雨什么时候会停?”
过了夏至,就慢慢日短夜长,加上今儿个又是阴天,谢知非下衙的时候,天色已经十分的暗沉。
久而久之,这戏台便空落下来。
大宅门的路,曲径通幽,通向哪里,李不言哪知道。
“危险。”
“你说三爷这会在哪里?”
李不言出于习惯,把晏三合拉到一边,自己则站在她和那两人的中间。
谢知非:“礼部和国子监那头没有动静?”
还能在哪里?
“不是在衙门,就是在勾栏听曲。”
晏三合顺着李不言的手看过去,竟是个突出的屋檐。
“你去戏台上走走。”
已经来不及了,刚拐出胡同,雨点子就砸下来。
“爷,坐车吧,这天气瞧着要下雨。”
另一边。
晏三合这时才发现竟然下雨了,赶紧道:“回府。”
“不言,我有一个问题始终想不通。”
发愣也得看看时机啊!
李不言赶紧又折回去,气呼呼道:“我说祖宗啊,你能不能……”
“你呢?”
忽然,左脸颊有什么东西打下来,一摸,竟是雨。
一圈问下来,谢知非彻底安心,立刻翻身上马直奔晏三合的府邸。
“三合,这戏台是以前唐家留下的,脚下的木板很老了,一踩上去就咯吱咯吱的响,而且很久没用过了,上面都是灰。”
看我做什么?
李不言虽然一脑门子糊涂,但还是麻利地蹬上戏台。
晏三合手往中间那条路一指:“这条。”
“我坐在下面看。”
“用什么办法,能最快找到他?”
“咱们出来多久了?”
晏三合忽的停下脚步,心里隐隐约约浮出某种猜测。
“嚯嚯嚯!”
李不言的身子刚受过内伤,养了没几日,不能着凉,晏三合当机立断道:“找个地方先避避雨,等雨小一点,我们再走。”
两人冲进大雨中,晏三合下意识看了一眼,原是两个穿着襕衫的年轻书生。
她抓得很紧,紧到李不言眉角轻轻跳了一下,“怎么了?”
“看你。”
李不言从戏台上飘下来,走到晏三合面前,“下雨了,咱们回吧。”
“看什么?”
李不言眼睛都看直了,“这哪里是戏台,根本就是个戏楼吗?阔气!”
多么讽刺!
谢知非牵过马,刚要翻身上去,忽的又顿住:“他这会在哪里?”
“应该是有的,否则我不会脱口而出。”
朱青追上来,“爷,下雨了。”
谢知非抽了一记马屁股,“趁着还没下大,走!”
“等下!”
李不言一听这话,吓得手掌直接扣在晏三合的肩上:“你跟着那些书生做什么?”
“除了方便和你们汇合外,或许还能有一些意外收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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