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了。”
“殿下。”陆时冲赵亦时躬身行礼。
“皇上驾到!”
“就是哪像我们平头百姓,没事只能摸两把自家炕上的娘们,没滋没味儿。”
“还不是仗着他那个有权有势的爹吗?”
华国的早朝,设在太和殿。
“皇恩浩荡啊!”
喜欢,暗戳戳的暗示;
不喜欢了,也暗戳戳的暗示。
坐了一个多时辰,她与李不言打道回府,故意从陆府门口绕了绕,却见两扇朱门紧闭,门口一个影子也没有。
哄笑声中,李不言把唇凑到晏三合的耳边,“昨天他们匆匆忙忙的走,应该就是为这事儿吧。”
“他才多大啊,没这个资历吧!”
永和帝摆了摆手,“老御史身子骨刚好,今日就且歇着吧,有奏明日再上。”
那日她们故意从陆时宅子绕行,就是想寻一处最佳的观察位置。
晏三合笑了。
“老臣谢过陛下深恩,但职责在身,不敢等到明日。”
“老大人不必多礼。”
谢总管不可能知道李不言受伤的事,更不可能擅自送东西到这头来,一定是谢知非交待的。
晏三合:“那像什么?”
第三日,天还没亮,她就把李不言叫醒,两人换上男装,连早饭都没用,便直奔陆府。
他故意慢下脚步,等陆时走近。
“汤圆,把那两支老参剁碎了喂狗。”
整个过程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,却看得树上的晏三合、墙上的李不言心惊胆战——
李不言冷笑一声,“像挂牌一夜,卖身五千两的当红玉倌儿。”
陆时声音哽咽,“老臣何德何能,劳陛下牵挂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听说了没有,谢三高升了,总指挥使啊。”
陆时朗声一笑,“劳殿下惦记,老臣已经病愈了。”
这时有无数双眼睛看过来,赵亦时稳了稳身上的气息,“老大人,上朝吧!”
在茶坊腿都坐麻了,喝一肚子水,听一肚子三爷的风流韵事,关于陆时,却只听到了零星几句。
“官做得再大有什么用,短命鬼活不长的。”
谢三爷的高升,十有八九是这人的手笔。
皇帝还没有来,若是平常,文武百官们早就交头接耳,聊几句闲话。
她摸了下自己的颈脖,声音很轻的对李不言说:“我要再看不明白,那便是傻。”
“殿下,您请!”
今日的太和殿,鸦雀无声,所有人都眼观鼻,鼻观心的干站着,就生怕霉运落在自己头上。
这世道是一个朝代更迭着一个朝代,这日子自然也是一个热闹更迭着一个热闹。
至于用意,自然是趁着汉王不在京中,把自己布下的棋子往上提一提,毕竟皇帝年纪不小了。
一身明黄色的永和帝扶着内侍的手,缓缓从内殿走出来,百官们忙跪地行礼,三呼万岁。
皇太孙赵亦时也走在上朝的队伍中,扭头看到一抹绯,眼角抽动。
晏三合点点头,手指沾了一点茶渍,在桌上写了一个“孙”。
晏三合并不沮丧。
谁看了不心惊胆战呢!
御史穿绯,那是要弹劾官员的,文武百官们吓得心里直犯嘀咕:不知道今儿的倒霉鬼,会是谁啊?
陆时上前一步,从怀里掏出弹劾奏章,“臣今日弹劾的,依旧是大太监严如贤。”
百官一听,心说这老御史病糊涂了不成,严如贤家都抄了,还弹劾什么弹劾?
永和帝也微微变脸,“陆大人弹劾他什么?”
“臣弹劾他插手春闱,暗中操纵天下学子的前程。”
话落,整个大殿针落可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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