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被人戳了一下,晏三合扭过头。
晏三合听谢知非说起过陆时三次。
唐见溪拍案而起。
“我知道。”
陆时?
唐见溪虽然不能说名字,但不妨碍他骂啊。
我去!
唐见溪沉着脸:“现在,在我的书房,在我的面前,我不想听到他,更不想谈到他。”
小裴爷兴奋的后背都开始冒热汗,“三司指刑部,大理寺,都察院,这人是不是在刑部?
唐见溪摇头。
都察院是五城兵马司的上一级衙门,巡城御史是专门监督五城兵马司的,所以谢知非对里面的人,一个个的门儿清。
这不就到了他们最擅长的地儿吗?
人这一生,总有某个瞬间觉得不真实,像是出现了幻听;也会有某个瞬间像是被人点了穴,都定住了。
书房,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。
小裴爷甚至挣扎的问了一句:“唐老爷,要不你再认真想一想,是不是搞错了?”
卧槽!
唐见溪用最恶毒的话咒骂,由此可见这人应该是辜负了唐之未的一片深情。
“唐老爷,这一套衣裳是静尘临终前穿的,你回忆一下,见她穿过吗?”
谢知非正色道:“关键人物,不管多难,怎么着也得问出来,不能一带而过。”
小裴爷也伸出胳膊,嘴里喊着:“一、二、三!”
唐见溪摇头。
唐见溪心里的激动控制不住,用力点头。
老子现在很好奇啊!
“都察院设左右都御史,正二品官位;左右副都御史,正三品官位;左右佥都御史,正四品官位。”
小裴爷:“这人在六部吗?”
不在内阁,不在六部。
自古有忠,就有奸;有善,就有恶。
小裴爷朝谢知非看过去:兄弟,你来!
唐岐令的学生,只可能是文官。
晏三合哪里知道,陆时这个名字对于这两人来说,根本不是吃惊,是惊吓。
是真的!
不是做梦,没有幻听。
小裴爷一个健步冲到谢知非的面前,额头对额头,眼睛对眼睛:“谢五十,快,快掐我一把。”
李不言把身后的包袱解下来,从里面拿出水田衣和绣花鞋,摆在书桌上。
谢知非:“大理寺呢?”
仅仅两个问题,就把这人所处的位置,如今的身份都问出来,真真后生可畏啊!
小裴爷眼珠子一翻,“这人官至内阁吗?”
陆时?
唐见溪二话不说,立刻点头。
“下作奸人,不要拿他的名字,来污我的耳朵。”
唐见溪深目看了谢知非一眼,点头。
两人打小就生在官宦之家,四九城里谁升官了,谁罢官了,他们这些官宦子弟哪怕不想知道,也有人会在他们耳边逼逼叨。
“无耻之徒又怎会出现!”
一下子把范围缩小大半。
唐见溪还是摇头。
“搞没搞错,回头小裴爷去问问他,就一清二楚了。”
“啪!”
小裴爷本来想质问一句“谈一谈,会死吗”,余光扫见唐见溪脸上的怒色,只能生生咽下去。
“不,不,不!”
“不难问,就是费点功夫。”
三爷错愕地盯着小裴爷,小裴爷错愕地回看着三爷,都懵了。
漂亮!
谢知非心脏砰砰撞击着喉咙,把胳膊伸出去,“你先掐我一把。”
一次是徐来的案子,陆时穿绯衣弹劾,徐来被罢官;
最近的一次,就发生在前几天,陆时穿绯衣弹劾严如贤,三爷说闹得文武百官人心惶惶。
“我……”
故人的东西突然出现在眼前,唐见溪上牙齿和下牙齿打着架。
“我见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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