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给予的。
几次下来,夏玉不仅没占到半点便宜,反而被弄得灰头土脸,一下子收敛很多。
逝水的背后好歹还站着一个当朝太子,那夏玉的背后有什么,屁都没有。
桂花:“二月二。”
晏三合侧了侧脸,对着身后的人道:“这个名字很少见啊!”
晏三合心里着实有些唏嘘,“除了诸公子,常来的还有哪些?”
“没有了。”
“她就是这么跟我说的,我刚开始还不信,还和她闹了几天别扭,隔了几天后才想明白的,可真笨啊!”
唐家?
桂花想了想,“也来的,每年逝水生辰过来坐坐。”
“争花魁那一天,就算没有逝水那首诗,那笔瘦金体,夏玉也不可能是逝水的对手。”
太子如何了,时局如何了,一夜的时间,足够逝水了解到外头的天地。
晏三合:“唐爷是什么人?”
“姑娘,你怎么事事都知道?”
“诸公子常来教坊司吗?”
晏三合:“他们都聊些什么?”
除了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外,她还一敛从前的清高孤傲,和别的小娘子慢慢打成一片。
桂花脸色忽的一顿,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:“不对,后来还有一个唐爷。”
小娘子们也会看菜下碟。
人活在泥潭里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永无出头之日,诸、唐二人的到来,应该是逝水期盼青天明月的动力和勇气。
桂花眨巴着眼睛:“她接的客,都是读书人,读书人斯文哩,不会刁难人。”
唐爷?
晏三合非常轻柔地拍拍桂花的手,意味深长道:“她是个好人哩,连佛祖都保佑着她。”
桂花眼皮一挑,“她做的诗太烂了,烂到底下的那帮书生们都嘘她,呸,活该!”
“我只知道他姓诸,我们唤他诸公子。”
谢知非:“连个刁难也没有?”
“是真不知道!”
“诸?”
人都是贱骨头,欺软怕硬。
晏三合抬头看了眼黑沉沉的天际:唐之未,今晚我和桂花的偶遇,是你在冥冥之中保佑我找到她吗?
“那个书生叫什么?”
晏三合小心翼翼地试探,“我知道当天有一个叫岁寒三友的书生跟着逝水进了水屋,桂花,那个岁寒三友是什么人,你知道吗?”
诸公子、唐爷都是唐岐令的学生,多半也是太子党,他们来教坊司照看他们小师妹的同时,一定会带来外头的消息。
“不常来,两三个月来一次。”
晏三合:“她生辰是什么时候?”
这一回,小裴爷没忍住插了话,“桂花,教坊司哪有不受欺负的小娘子,你别是记错了?”
“知道。”
“三四年以后,就再也没来过吗?”
“大概有三四年的时间。”
有了姓,又是唐岐令的学生,又自称岁寒三友,这个范围一下子缩小很多,找起来就容易了。
桂花惊讶的同时,眼眶竟又红了起来。
晏三合心里有一根弦忽的轻轻动了下,“桂花,逝水做了花魁后,有没有再受过客人的欺负?”
你不是笨,你从小生活在教坊司,没有生出一颗对时局的戒备心。
风月之地,佛祖的保佑没有用,该受的罪,该受的欺一样都不会少。
逝水在教坊司卖笑陪客九年时间,客人们连个刁难也没有……
保佑她的不是佛祖,是一只无形的手。
这只手很有可能就是先太子
请收藏:https://m.gctxt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