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道:“有传言说唐岐令和他女儿有乱/伦的关系。”
“啊?”
夏妈妈冲谢知非眼波流转,嗤笑一声:“大人你评评理,好端端的人起这个名字,酸不酸?”
她听着他的心跳声,摇摇头。
“大人……大人站着不累吗?”
她痴痴地看着,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。
“别人都这么说。”
夏妈妈整个人像贴狗皮膏药一样贴过来,两只手紧紧地环住谢知非的腰肢。
“不是传言,是事实。”
“我和你说,帕子上的那个落红是假的,是那书生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,把血沾上去的。”
夏妈妈指尖一空,心也跟着空落下来。
她抬头,恰好这时谢知非慢慢垂下了眼。
两人身体之间再无一丝缝隙。
谢知非这时才又掀开了那双桃花眼:“这么久远的事情,妈妈怎么还记得呢?”
谢知非看着夏妈妈,“这么说来,后面把逝水赎出去的,也应该是这个人吧?”
谢知非目光在夏妈妈身上扫过,故意咕咚咕咚咽了两口口水。
“哎啊,我爹对逝水念念不忘,他的诗文又是极好,那天晚上进水屋的人,不会是我爹吧?”
谢知非轻轻松开了手。
“不是你爹。”
“宝儿。”
夏妈妈刹那间心念百转,脱口而出道:“那首诗有落款,落款是岁寒三友。”
他一颤,手握住她的手,轻轻一带。
谢知非一个字都不敢漏记下,故意一拍额头。
夏妈妈伸出纤手,轻轻点了点谢知非的的眉心,揶揄道:“那人要有谢大人这么俊,小娘子我怎么着也得抢一抢。”
夏妈妈两只眼睛因为醉酒的原因通红,“哪有十九岁的姑娘放出话说,不允许媒人上门的?”
酒味夹杂着脂粉味钻进鼻子里,谢知非恶心的想吐,“不行了,我要到窗户边透透气。”
夏妈妈恨恨道:“那人一看就是个落魄书生,就仗着写了一道酸诗,那逝水就把那些有钱的皇孙公子给拒了,请他入了水屋。”
那人也背手站在窗户边,背影比这夜色还要孤独,冷清。
谢知非目光一动,道:“看来当天晚上做花魁入幕之宾的,也是唐岐令的学生。”
他迅速走过去,支起窗户,整个教坊司的夜色尽显眼底。
她从后面拥过去,把脸轻轻贴在他的背上。
夏妈妈不屑的撇撇嘴:“也就那些穷酸书生,一个个把她当成宝贝。”
夏妈妈迎上他的眼睛,心都化成了一团水。
顿了顿,她把红唇往谢知非耳边一凑。
这丫头在做什么?
裴明亭有没有好好的照顾她?
他低声说:“你存些钱不容易,银子我不能拿,你重新再找个好男人,想办法帮你赎身,脱离这苦海。”
“谁说不是。”
“我呸!”
一股酥麻从指尖往上涌,让夏妈妈呼吸一颤,“谁记得那号人的名字。”
“痴儿,痴儿,痴儿!”
男人猛的转过身,将她死死的拥在怀里,用极为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。
“等我回了乡,就用这些银子购置一间小宅子,买几亩良田,然后埋头苦读。等我高中之日时,就是来教坊司赎你之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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