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了。
“那就走!”
谢知非皱了皱眉,“有些事情,不能急,越磨得久,越有滋味,急了,反而失了味儿。我喂妈妈一杯?”
酒,有一口,没一口的喝着。
芳令拿着银子,一步三回头的去了。
裴笑站起来,忽的脚下一顿。
夏妈妈小半辈子都在男人堆里打滚,虽然已有七八分醉,却依然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一位怠慢不得。
谢知非的老子是谁,夏妈妈不会不知道,一时有些惊住了。
“大人这是怎么了?”
运气好的话,还可寻个平常男子嫁了;
等她离开,晏三合冷静开口:“三爷刚刚说‘随意’二字,应该是让我们等他。”
“当年,我娘强烈反对纳个风尘女子进门,怕坏了谢家的门风。这些年他们夫妻不和睦,也都是因为她。”
可……
晏三合的眼神飘忽闪烁。
夏妈妈心说这么俊的男人喂酒,别说一杯,十杯我都喝。
朱青从怀里掏出银子,放在芳令面前:“姑娘去吧。”
那女人素来藏得深。
一想到要与这样的男子共度一夜,夏妈妈等不及的就往谢知非怀里拱。
“朱青。”晏三合低唤。
旖旎的气氛倏地散开,夏妈妈有些怔然地看着他。
他蹙着眉,不紧不慢地说着往事。
竹叶青的后劲慢慢上来,夏妈妈绞尽脑汁地想着过往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人和谢道之还有一腿。
从纸醉金迷到青灯古佛,中间隔着几百座山、几万条河,唐之未二十七岁赎身,年纪不算太大,她应该有很多的选择。
屋里,暗香浮动。
“已经家无宁日了,我爹十几年没进过我娘的房,后来又纳了一个,也是个落难的千金大小姐,宠得跟什么似的。”
红唇一启,酒就入了口,夏妈妈又痴痴地看着面前的男人,好像怎么看,都看不够似的。
谢知非余光瞄夏妈妈一眼,继续卖他的惨。
她扑哧一声笑道:“幸好你娘没松口,否则,真真就是家无宁日了。”
屋里六个人,走了三个,芳令心里跟打鼓似的,不知道自己该去,还是该留。
那么也就是说,他和晏三合现在是单独的相处时间,说些什么好呢?
哇啊啊!
虽然距离提亲有些日子,但小裴爷我还没有走出来啊!
他咽了口口水问:“那咱们就这么干等他?”
“逝水其实是我爹的相好,我爹当年一门心思想替她赎身,却不想被人抢先了一步。”
谢知非没有说话,自己给自己倒了盅酒,啜一口。
夏妈妈浑身燥热难耐,手拖着腮,情意绵绵地看着身边男子。
裴笑:“当然可以。”
她有种错觉,这妖孽冲她伸出了一根手指,勾了勾,然后忽的一下,便勾到了她的心里。
……
她可以选择做人小妾;
他刻意放沉声音,听上去透出几分淡淡的伤心。
“有一回我爹酒后说,柳姨娘和逝水比起来,连给她提鞋都不配,我在想,如果那逝水真进了门,我娘的正房位置,只怕也保不住。”
夏妈妈一听这话,忽的冷笑道:“那是你爹被那个狐狸精给迷住了,根本看不到她的内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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