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靠山,也不可能被太孙器重。
“有几个书生说,严如贤还插手了春闱舞弊。”
真要坐实淫乱这一项罪名,那就是诛九族的大罪。
三爷和小裴爷知道事情不好在哪里。
裴明亭难得拍了一回马屁,“我们五十的嘴,不仅抹了蜜,还开过光。”
谢知非想到唐岐令的舞弊一案,心思一转。
赵亦时胸口像堵了块大石,只怕接下来,前朝后宫都要不得太平了。”
这一下,赵亦时算是彻底惊着了。
赵亦时声音发沉:“据说也是与宫里太监内外勾结。”
小裴爷心说小爷我都不用动脑子。
完了!
谢知非不理这人,“怀仁,那老太监的事情,怎么样了?”
赵亦时:“陛下那性子,能不查吗?”
谢知非蹙眉:“一个以死明志,一个穿绯衣弹劾,二者之间,肯定有一人在说谎。”
汉王嗅着四九城的风声不对,怕牵连到他,于是脚底抹油,麻利地溜了。
小裴爷本来还盼着他能多漏出几句,“案卷都没见过?”
“这事你们两个听过就忘,千万不要再提起。”
裴笑若有所思地看了谢知非一眼:“当时我们俩比你还震惊,就竖着耳朵往下听,可惜,那书生的嘴被人捂住了。”
谢知非瞄了裴笑一眼,“怀仁,你详细和我说说先帝二十三年的那桩舞弊案?”
“弄权贪腐的证据,都确凿吗?”裴明亭问。
“我那好皇叔今日一早就离开京城,回封地了。”
春闱三年一考,严如贤插手的不知道是哪一届的考试,而太子曾做过一回春闱的主考官。
赵亦时坐不住,起身打开窗户。
裴笑冷笑:“他都能淫乱后宫呢,插手春闱算什么?”
赵亦时:“……”
一个太监贪财弄权不怕,扯上后宫,丢的是皇家的颜面,事情可就大了。
毕竟这父子二人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“对了,怀仁,那日在教坊司,还听到一些关于严如贤的闲话,不知是真是假?”
赵亦时冷笑,“跪在陛下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,还把下半身衣裳都脱光了,对天起誓。”
由此也证明,严如贤这个老太监的问题很大。
小裴爷插话:“宫里开始查了吗?”
“严公公,你赶紧起来帮三爷脱衣裳,让你主子好好看看三爷这一身的伤。”
谢知非:“我是不大相信的,春闱这种事情,从陛下,到内阁,到礼部,无一不重视,他一个太监如何能插手?”
赵亦时伸出一根修长手指,指了指宫里的方向:“是那一位的逆鳞,半点都提不得,谁提谁死!”
“谁,谁想提啊。”
三爷撒娇,连晏三合都吃不消,何况赵亦时?
他扭头冷冷看了严喜一眼,“看在三爷的份上,滚吧,以后再敢说求情的话,自个下去领五十记板子。”
谢知非:“查出什么了?”
“什么?”
怪不得!
严喜能来怀仁跟前侍候,靠的是他干爹严如贤。
开光?
你当我是和尚?
赵亦时:“目前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得了,得了,不说这些杞人忧天的事。对了,那天花魁,怀仁你赢了还是败了?”
“赢了!”
小裴爷:“那快说说,花魁的滋味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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