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爷只管说,老奴这就改。”
朱青看着三爷一动不动,像魔怔了一样,忙劝道:“爷,回吧。”
李不言:“……”你不像君子,你像个登徒子。
“我送你。”
“想听,你说!”
晏三合没有掩饰脸上的吃惊,脸上、眼中都是赞扬。
谢知非迎上晏三合的目光,“我已经让兵马司的人去查了。”
晏三合还没回答,李不言眼睛瞪大一圈。
“辛苦,谢了。”
“谢三爷的判断是对的,她就是高门大户里的人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不用劳烦,他人在。”
“那就……”
几页纸临下来,晏三合又让李不言把她抱回竹榻里,伤脚不能下垂的时间太长,还得让它架起来。
“别送了,你伤还没好透呢!”
“去把谢总管叫来。”
晏三合:“一会你跑一趟,劳烦他查一查十八年前,京中高门大户,官宦人家,有没有妇人出家为尼。”
晏三合揉着发酸的手腕,“她是在用写字,强压下心头的情绪。”
一个人要沉下心来做事,外头的闲言碎语是入不了耳的。
谢知非:“对了,唱戏用的是小锣,鼓点子一敲,小锣声一起,这戏就算开了场。等你脚好了,哪天我带你听戏去。”
谢知非看着这人的背影,又是想打死他,又替他觉得怅然。
……
“三爷放一百个心。”
“你办事,我是放心的。”
“三爷,你找老奴有什么吩咐?”
“不喜欢谁?”
“自己。”
“去吧,拿出点手段来。否则,庄上那个挑粪的空缺,就是你谢小花的归宿了。”
谢小花:“……”
李不言推开窗户,冲外头站着的人笑了笑,“三爷,窗下偷听,可不是君子所为。”
谢总管一听三爷找,小腿跑得蹬蹬蹬。
谢总管忙道:“姑娘家的闺名顶顶得要,老奴一定约束着底下的人,谁要敢说晏姑娘半点不是,我打断他们的腿。”
谢知非十分的淡定,“李姑娘看我,像君子吗?”
谢知非冲谢总管一笑,笑得特别和蔼可亲。
晏三合点点头,“所以你看她字的收笔,都有一点点偏急,如果她情绪是稳定的,绝对还能写得再好一点。”
谁的闲话?
“他!”
闲话?
“对,找你来揉揉。”
谢知非:“……”
虽然这几年夫妻二人看着举案齐眉,但只有他这个最亲的人知道,大哥、大嫂其实活得都很憋屈。
谢小花眼珠咕噜一转,想到今日小裴爷的举动,“三爷放心,谁敢把小裴爷的事情往外透一丁点,我撕烂他的嘴。”
谢知非掏掏耳朵,故意拉长了调儿,“我这人呢,听不得闲话。”
两人走出院子,裴明亭突然停下来。
“就小裴爷吗?”
“朱青?”
“是!”
“静尘在写这几张佛经的时候,心不算太静。”
“这会你也不怕她是鬼了?”
有了前面那个青枣,晏三合料定他不会太过分,“说吧,怎样才能不轻薄。”
裴明亭一脸鄙视地看着他,“算了,这种感觉你不会懂的。”
能听到锣声的地方可太多,哪一种锣声才是静尘念念不忘,以至于心念成魔的呢?
“哟,又是这么巧,三弟也在?”
这不是太巧,这是阴魂不散。
谢知非眼中的锋芒一闪而过,转过身,笑得一脸和气,“二哥啊,好久不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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