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想一想,这个案子到底是谁做的呢?
为什么四部联手查案,还弄出个冤假错案来?”
季陵川木愣地摇摇头。
“不会信的,谁都不会信的,他们一定以为老太太是疯了,弄不好我两个舅舅都要受牵连。”
晏三合冷笑,“季陵川,真正的伤心处远没有到来,先收收你的眼泪吧!”
晏三合料到了他有这个反应。
季陵川声音嘶哑的喊道:“晏姑娘,求你给我一个痛快,我,我……”
“前面我就和你说过,老太太的青梅竹马是吴关月。
话落,原本懒懒倚门的谢知非神情一下子变了,面冷如月。
晏三合伸手拍拍他的肩,一脸失望地站了起来,“你可太小瞧你的生母了。”
“是!”
五月的天,季陵川浑身都在发冷,冷到他两排牙齿在打颤。
永和二年,吴关月父子起兵称王;永和三年,大齐发兵;永和四年,吴关月父子兵败流亡。
“所以老太太想了许久,只能硬生生的闭紧嘴巴,把真相放进肚子里,死都不能说出来。”
这案子三司会审,再加上一个锦衣卫,只要老太太往外迸一个字,就等于把季家推到了四部的对立面。
梦里,北仓河边的木棉花开了,暖风吹过,遍地花瓣,她恍惚看见那丰神俊秀的男子站在木棉树下。
季陵川哑口无言。
“最重要的一点。”
晏三合冷笑,“她如果说出去后,季家会不会受牵连,儿子的前程会不会受牵连?”
说罢,他退到门边,懒洋洋的倚着,脸上看着云淡风轻,心里却砰砰直跳。
她迫切的想要你给她一个答案,她不相信,也不敢相信,把一族人都杀光的这件事,会是吴关月做的。”
“我想她应该有想过,毕竟这是整个案子最关键的点,只要她敢站出来说,吴关月父子的冤屈就能洗刷清楚。”
而此刻的季陵川,已经像只死狗一样,瘫坐在地上,默默流眼泪。
晏三合心中冷笑一声,蹲下去,伸手按住了季陵川的肩膀。
叫她,三妹。
“不要太激动,怒极伤身。”
“季陵川啊!”
晏三合:“但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晏三合。”
“其二,吴关月是什么人?她一个内宅妇人,跟大齐的流亡君主扯上关系……”
裴笑更是如遭雷击,“你的意思是,老太太还曾经想过要帮吴关月父子平反?”
这些消息,应该都会断断续续的传到老太太耳朵里,那个尘封在她心底的名字明目张胆地摆在了台面上。
“因为她从小就知道吴关月的人生梦想。”
晏三合低头,看着季陵川的眼睛。
醒来,却是一个比一个让她惊心的消息。
“这弄不好……”裴笑听得脸色惨白,“就是叛国大罪。”
裴笑一跺脚,连连摇头。
她不顾一切的跑到你院里,问那个案子有没有审错?
这对季家来说,无异于灭顶之灾啊!
“老太太在选择沉默的同时,也选择了搬到竹院生活。”
晏三合的声音一下子柔了起来。
“她搬去竹院两个原因,一是出于对吴关月的愧疚;二是她不想让人看出她心底藏了秘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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