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第三份投名状。”
“吴书年,这已经是我们送给你的第三份投名状,我们所有的诚意都拿出来了。”
周也:“你说!”
“我知道!”
晏三合:“驿站的事情是临时起意,那么凉茶铺开始,你才是有预谋的?”
晏三合:“预谋什么?”
周也:“专程买药。”
他们费尽心思引他们上钩,显然是有所图的。
吴书年目光幽幽看着远处。
晏三合:“这一趟,你去京城做什么?还是述职?”
吴书年要讲的故事,不会是普通人的起起落落,只他那个敢起兵造反,敢与华国对抗,敢灭郑家满门的老爹,就是一段了不得的传奇。
吴书年静了一瞬,“难得见到几个年轻人,不知为什么就有了说话的欲望。”
周也垂着眼,沉默良久后面无表情道:“这第一份投名状,我给裴公子。”
三人惊得同时倒吸一口凉气。
因为太瘦的原因,他的颈脖显得尤其的细长,仿佛轻轻一折,就折断了。
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,连底牌都给人看去,再催就没有任何意义了。
混官场的可以贪,可以色,可以不务正业,不思进取,哪怕你鱼肉百姓,草菅人命都不是什么大事,但身在曹营心在汉……
人心原非如此。
来了,来了,来了!
“吴家这一支素来胆小怕事,便隐居在北仓河边的老街,远离纷争,安分度日。
吴书年就着他的手,喝了几口,然后一脸歉意道:“故事有些长,就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耐心听?”
好大的一份投名状!
这话一落,桌上三人心跳如擂。
“祖父从小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,性格内向且沉默寡言,一头扎进书里,两耳不闻闲事。
“有!无论多长,我们都想听,而且求之不得。”
周也看着他:“驿站的事情,我是临时起意。”
谢知非皱眉:“不是早有预谋吗?”
“这第二份投名状,我给谢公子。”
吴书年扬唇淡淡一笑。
近百年来,吴家人一代一代都活在命悬一线的胆战心惊中。”
“当时没有预谋,只为了顺手牵羊。”
周也声音十分的干涩,“我其实早在两年前就见过裴公子和谢公子。”
晏三合忍不住又打量了吴书年一眼。
“晏姑娘和裴公子给我们递了三份投名状,阿也,我们也还他们三份,你看如何?”
“那先润一润嗓子。”
“从高处摔落下来的人,有两种可能:一种是贪恋荣华富贵,一心想重回过去;一种是避世隐居,做个闲散世人。”
周也:“是。”
晏三合打断他的话,“在你送出第三份投名状之前,我有两个问题想问。”
“确实如此,我每年进京述职时,都会来百药堂。也正因为如此,我知道两位都是顶顶有钱的主儿……才决定顺手牵羊。”
听到这里,晏三合不由的想到了晏行。
须臾,吴书年抬头看着周也,口气带着一些询问。
谢知非和裴笑更是面面相觑。
我父亲曾对我说过,祖父的屋里堆满了书,只要有好书,他连饭都顾不上吃,觉都顾不上睡。”
裴笑原本如擂的心跳,在听到这一句后,咯噔一停。
晏三合在心中叹了口气,换了谁坐上那个王位,都不会对吴氏一族放任不管的。
晏行也是爱书成狂,只要寻着一本好书,比孩子要到糖吃,还开心。
而爱书之人,心中必有丘壑。
看来,吴书年的祖父也绝非泛泛之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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