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付峤礼没有再联系过,只有他更新的朋友圈可以看到他的大致轨迹。
也许是因为她的话真的让他心灰意冷,也许是因为他说过,只有她需要他才会出现,他可以只做她的影子,他不是一定要她回应。
可是他临近毕业开始了四处奔波,每到一处都会给她发一次地址,抵达和离开都会发一次。
她至今没有回复过,不知道究竟是内疚感负罪累累不敢面对,还是要等到付峤礼放弃的那一天,又或者,其实两者都有。
她的这场高烧晕晕乎乎的睡了很久,反反复复都是梦里过去的一切,她已经习惯了这些年的事总在梦里出现,像困住了她的泥沼,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走出梧桐巷的潮湿。
好几次干渴着想喝水,都会有人及时把水喂到她的嘴边,她晕晕乎乎的感激着戚穗的贴心,但也觉得很愧疚,她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说道:“穗穗你去睡吧,太晚了,我渴醒了会自己起来喝的。”
对方没有回答她,很久都没有声音,也许戚穗喂完她水就回去了,床边空无一人。这样想着,负担也没有那么重了,她再次沉沉睡了过去。
那种只要付峤礼在身边就很安静的感觉,像错觉一样出现,她分不清是自己高烧糊涂了,还是因为又梦到他了,才会出现这样的感觉。
因为病着睡得不舒服,入睡也没有很深,梦里依稀记得有人又一次帮她量体温,然后帮她盖好被子,大概是嫌她枕头旁边的东西太碍事了,给她拿开了。
她早上醒来已经退烧了,浑身都是粘腻的汗,像从溺亡的海水里捞上来一样还有着不真切感。
她起来洗了个澡,出来时看到戚穗拎着早饭一脸困倦的进来,感谢道:“昨晚麻烦你了,你昨晚都没睡好,怎么还能起这么早。”
“啊?我刚从外面——呃,反正都早上了,就干脆买了早饭,我刚才外面回来,来遥姐,你的包子。”
“谢谢你,我把钱转给你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戚穗笑嘻嘻地说,“真不用,我反正缺心眼嘛。”
她刚退烧,还有点无力感,没精力跟她闲扯,只是笑道:“这话开玩笑就得了,哪有真说自己缺心眼的。”
“真不用,我不是也说了嘛,有人暗中资助我。”
上回说到这里也没多问,这回她好奇问道:“谁啊?”
她咬着包子,含糊道:“我哥的朋友。”
“跟家里吵架了,找你哥的朋友借钱?”
“也不能叫借钱吧,是有一点小小的交易。”
“有点关系吧。”她忽然感兴趣起来。
结果戚穗急了,“怎么可能,他的心里只有——”
说到这里,她不能再说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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