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姓李,早些年就成了寡妇,有一个儿子,李氏独自一人将自己的儿子拉扯大,还供他读书,希望他有朝一日能高中,光耀门楣。
孤儿寡母,家中的所有担子都落在李氏身上,她对自己的儿子看得很紧,好在她的儿子这些年也算听话,没做过什么让她操心的事情。
忽的有一天,李氏的儿子变得神神秘秘,念书也不像以前那么认真,总是动不动就走神,喊了半天都没反应。
敏锐的李氏很快察觉到这一点,在她的逼问下儿子终于说出实情。
他说他偶然认识了陆家的小姐,他对她情根深种,整日里脑子都是那位陆家的小姐,茶不思饭不想,四书五经也无心念。
李氏将他狠狠骂了一顿,别的且不说,如今他不过是一介布衣,那陆家的姑娘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们这样的人家,李氏还趁机劝他好好念书,考取功名。
此后她儿子恢复了一段时间的正常,不过半个月后又变回以前那个样子。
李氏再次拷问自己儿子,这才从他嘴里得知他又通那位陆家姑娘有了交集,两人甚至还有了夫妻之实。
觊觎陆家的钱财,这个时候李氏已经不再阻止自己的儿子同陆家的那位姑娘来往,她甚至想着如果自己的儿子能娶陆家的姑娘,往后就能用陆家的钱来为自己的儿子铺路,这样何愁未来自己的儿子没有个一官半职。
打定主意,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勤勉的督促自己的儿子念书,她有意无意的暗示自己的儿子,尽快让陆家的姑娘怀孕,为他们家生下一男半女,这样才算是板上钉钉。
母子俩各怀心思,就这样一直同那个陆家姑娘周旋了好几个月,李氏只在晚上见过几次陆家姑娘,灯光昏暗,匆匆一瞥,她越发笃定陆家姑娘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。
哪个良家女子会在大晚上的去另一个男子家,还总是待到半夜才离开。
青楼的女子也没有这样的。
不过记着陆家的钱财,李氏也就不在意这些了。
大概在两三个月之前,陆家姑娘逐渐减少同李氏儿子的来往,反倒是李氏的儿子跟中了蛊一样,整日里茶饭不思,书是早就不念了的,一个月前,李氏的儿子病倒,想要陆家姑娘来看看自己,可她始终没出现。
病来如山倒,这一个月里李氏儿子的病情迅速加重,最后撑不住死在了三天前,李氏费了很大的功夫,四处打听终于在今儿拦下陆难的马车。
听完侯府人打听到的这些消息,陆难瞠目结舌的坐在椅子上。
这个故事里的陆家姑娘指的是自己?
不可能,她根本就不认识那个拦车的妇人。
“先生,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情。”陆难站起身来不停的朝着齐垣摆手。
如今她只担心先生会不会信了这些话,觉得自己就是那样“水性杨花”的人?
见齐垣好似没有反应,陆难快步来到他身边朝他伸出手去,伸到一半又收了回来。
“先生,我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。”陆难收回自己的手,声音一点点小了下去。
“我知道。”齐垣应了一声,让人把李氏带了进来。
被晾了半天,李氏已经没了之前的气势汹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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