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蒂·拉塞尔对,战争毕竟是残酷的。
她的语气轻快,将战争的残酷和死亡的痛苦一笔带过。
赫蒂·拉塞尔然后我来到了这里,依旧被人讨厌着,还行,人不犯我…
赫蒂·拉塞尔你喜欢达芙妮吗?
话题跳的很快。
赫蒂·拉塞尔谢谢夸奖。
喜欢吧,应该。
赫蒂·拉塞尔接下来我自己弄吧,辛苦你了。
面对有好感的人,赫蒂并不是很喜欢弯弯绕绕,但碍于礼仪,她还是选择了并不是那么直接的拒绝方式。
奈布“啧”了一声。
别动。
赫蒂阻止奈布继续的手下意识地顿住。
今天的事我看明白了。
赫蒂·拉塞尔你还喜欢?
很失望,但…
赫蒂·拉塞尔我知道,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接受。
赫蒂·拉塞尔感情不是程序,只有是和否。
所以不要急着给我下定论。
赫蒂·拉塞尔抱歉,我只是有点不爽,对不起。
赫蒂·拉塞尔是我太着急了。
赫蒂在道歉,心情却还不错,她的面纱早就被摘下,奈布可以看到她上扬的嘴角。
但不知为何,赫蒂觉得颈侧有些发痒,她抬手去触碰,原本只有零星一点的鳞片变多了。
她的心剧烈地跳动着,不顾自己正在被处理的伤口,用力地搓自己的脸,鳞片已经蔓延到她的右脸颊,颈侧。
赫蒂·拉塞尔萨贝达!给我镜子!
你先松手!
奈布捏住她的手腕,阻止她去抠脸上的鳞片。她眼底的惊恐让萨贝达有些无力,只能先拿过不知道是谁遗留在医务室里的一面镜子。
赫蒂通过镜子,看到布满她的右肩后的肩胛处的,密密麻麻的令人作呕的蛇鳞。
赫蒂·拉塞尔怎么会…
赫蒂想起了刚才的声音,是自己的话冒犯了他,他生气了,才导致这些蛇鳞的蔓延?
这种认知让她内心隐藏的恐惧更深一寸,她发了疯一样想抠下它们,却被奈布死死地抓住了手腕。
你先…你先冷静一下。
这是怎么回事?
赫蒂·拉塞尔我不知道…但,他们说,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。
赫蒂·拉塞尔他是个恶魔,而我是他留在人间的血脉。
听起来很荒谬。
赫蒂·拉塞尔但我的眼睛和这些蛇鳞就是他们认定的铁证。
你也这么觉得?
赫蒂·拉塞尔是。
赫蒂·拉塞尔但…不管是恶魔也好,是人类也罢,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…
她似乎是冷静下来了,双眼有些失神,低喃着,不知道是在向谁解释,还是在说服自己。
你很害怕。
赫蒂·拉塞尔我觉得很恶心。这些鳞片丑陋又恶心,也是它们导致了我的、
赫蒂咬牙切齿的话戛然而止,她意识到,这并不是可以随意诉说的苦难。
赫蒂·拉塞尔对不起…
不一定是恶魔,也可能是…像孽蜥那样。
赫蒂·拉塞尔孽蜥?
卢基诺,一个监管者,他…怎么说呢,是个因为实验而变异的人类,嗯,就是蜥蜴人。
这些话确实安抚了赫蒂,她总算恢复成最初的样子,只是低着头,看自己染血的指尖。
赫蒂·拉塞尔对不起…
还好,不需要重新包扎。
接下来就不要乱动了。
赫蒂·拉塞尔好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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