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,已经能够作诗写文,届时将他过继给自己的父亲,改为武姓,用心培养,不比从武家的歪瓜裂枣里选择更好。
不过……
还真难选择。
陈青兕听懂了,就是给太子当思想德行的老师,如果太子不听就有直接告状的权力。
太子谕德是从四品官下,比郎中的正五品下高上两级,但实际权力却是天差地别。
他说着一脸的为难。
“嗟乎!师道之不传也久矣!欲人之无惑也难矣!古之圣人,其出人也远矣,犹且从师而问焉;今之众人,其下圣人也亦远矣,而耻学于师。是故圣益圣,愚益愚。圣人之所以为圣,愚人之所以为愚,其皆出于此乎?……”
武皇后因幼年受到武元庆、武元爽的虐待,对于两位兄长恨入骨髓,但她身为武家人,又不甘心成为孤家寡人,想要提拔一些武家人成为李弘这位皇太子的助臂。
李弘今年不过七岁,得到母亲夸奖,很是兴奋,抢着回答道:“皇儿知道,皇儿知道,写这文章的人叫陈青兕陈先生,是我大唐第一才子,第一大儒,除了这《师说》,陈先生还有《黄鹤楼》、《悯农》等佳作。”
“还是爱卿懂得为朕考虑!爱卿之才,六部皆可去得。只是朕先有一事烦心,皇太子贵为国储,肩负大任,奈何当下顽劣,朕常为之担忧。前些日子皇后突然说,爱卿有教育之能,能化腐朽为神奇,希望爱卿能够入东宫好好辅助皇太子。唉,皇后向来贤惠,极少向朕开口,朕实在不知道如何拒绝。不如……”
陈青兕道:“陛下直言,臣自当为陛下分忧。”
陈青兕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为陛下,为朝廷,为万民效力,为乃臣之本分。”
武皇后手里拿着一本书,听着李弘的背诵,目光随着儿子背诵出来的字句,在书本中扫过。
直至抵达皇宫门口,陈青兕才略显拘束,表明身份,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武德殿外。
陈青兕躬身道:“谢陛下恩典。”
李治显然看出了那一点点沮丧,也不在意。
武皇后神色微凝,怒气却也消散了不少。
李治在多日前已经知道陈青兕归来的消息,知道他的晋升刻不容缓,直至前几日,皇太子李弘跟他说很喜欢陈青兕的诗,希望能够让陈青兕在崇贤馆接任学士之位,能够时常听得教诲。
“爱卿过去一年,为国操劳,太过辛苦,不急着往东宫报到。好好陪陪夫人,陪陪孩子,休息好了,再往东宫报到不迟。”
现在自己已经有了这个势,也该聚一些力量,为未来打基础。
如果这样还能无动于衷,那城府真就太深了。
于是道:“臣并不在意是在吏部任职,还是在兵部,只要能够为国效力,一展胸中抱负,何处都一样。只要陛下需要,臣可以去任何地方。”
她对贺兰敏之有着异样的宠爱,对其器重不下于李弘。
李治索性应了下来,当然他没有如武皇后的愿,而是让陈青兕以另外的一种身份出现在皇太子李弘的身旁。
李弘道:“孩儿听母后的!”
其实李治是不满陈青兕的效率的,可面对这一系列的功绩,就算有点意见,也得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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