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。
文官多是通过科举,中举后担任了官职,再凭借人情世故,踩着同僚的肩膀一步一步爬上来的。
赵姨说道:“还是咱璃烟啊,对姨大方呢。没白喂咱蹦蹦哩,蹦蹦现在吃得可壮了,一个都不够吃了呢,还要抢欢欢的。”
陆远从众人中间穿插了过去。
不止是右推官,就是围在陆远前面的众人看着陆远手中一上一下摆动的牙牌,也认得出是这是知府牙牌。
众府卫或蹲或坐在墙角处,更有甚者抱头求饶。
面对这些不讲理、不懂礼节的同僚,不会像陆远这样使用雷霆手段,反而还会维护这些同僚。
陆远是不稀罕这些玩意儿,要是好这一口,在泰宁城赵府开个藏品展览馆都可以。
这些府卫平日里懒散惯了,完全不是陆远亲信的对手。
所谓的体察民情就是哄骗女人。
在尊卑有序的时代,谁官大谁说得算。
人家愿意配合这些文官们,还好。
要是遇到太祖皇帝这样的,敢不合作,乱吱声,官都给你杀绝。
陆远的亲信,是赵府第一批火枪队,也是一支重点培养训练的队伍。
至于具体情况,没有人知道。
所以,陆远自认为还是担得起这个“文”字的。
亦或是张口就背:“3.141592653589793”
或者是写书、小说抹黑你,这种手段陆远之前也用过,不过是为了给姨儿正名。
“都散了吧,那个谁,来个人帮我引路,去后院给咱找间厢房。”陆远搂着苏璃烟的小蛮腰,就往后院走。
陆远怼上赵巧儿,就是小马拉大车,这匹小马一身腱子肉。
陆远瞧着房间内奢侈的摆件儿,问着下人:“这间屋?”
陆远的亲信趁府卫不备,从背后偷袭,一上来就踹翻了好几人。
此时,床头包袱里的电话响了起来。
陆远这次露面,还不想跟这些官员牵涉太多。
“你这家伙,差点晃倒我!”陆远后撤了一步,挺直了身子。
一天夜里,跟从不知哪里钓来的妖艳女人,玩两个人的牌时,被一只什么凶猛的行子咬死了。
陆远继续说道:“可瞧得清楚?”
这赵姨本就是一米八九的大高个子,比陆远重上许多也是正常的。
苏璃烟见众官员的眼睛都瞧着自己,多少有点不自在。
陆远的亲信见陆远走入府衙,也都聚拢在了府衙门口看戏。
其中公、侯、伯佩戴“勋”字牙牌;驸马、都尉佩戴“亲”字牙牌;文官佩戴“文”字牙牌;武官佩戴“武”字牙牌;教坊司的大臣则佩戴“乐”字牙牌。
那妖艳女人还不知去向了。
陆远回头看了一眼,说道:“真是一群鼠兵,一点本事都没有。”
陆远没有对两人的说辞做出评判,反倒是乐呵呵地说道:“今天就到此结束吧。”
右同知拱手恭敬地说道:“回大人,上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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