腊月二十五封印后,长兴侯府一家人聚在正房吃晚饭。
虽然年后面临着几次离别,但终究都是奔往更好的前程,饭桌上喜气洋洋,欢声笑语不断。
一向稳重的陈大郎都有些压制不住的激动,喋喋不休的讲述临州的风土人情,隔壁桌的林氏含情脉脉的望着他,一脸崇拜。
陈四郎附和几句,就开始期待大华学院开学后的种种盛况,每天都能和一群志同道合的文学大儒们谈天说地,教书育人,将来桃李满天下。。。。。。。
陈二郎饶有兴致的听着大哥说话,心里的小九九又盘算起来。
陈鹤宇最无所谓,哥哥们离家奔前程,他留守孝顺老爹便是。
平日里最咋呼的长兴侯一反常态,沉默的看着孩子们的笑脸,许久没有说话。
他年岁见长,慢慢见不得离别。
四郎离家近,骑马一个时辰就到家,还不打紧。
大郎这一出门远在千里之外,只能每年年底述职的时候回来几天了。
何况大郎是长子,这么多年对他总有种依赖的感觉。
他又饮下一口酒,手里的酒杯没放下就掩住了眼睛哭起来。
陈大郎高亢的声音戛然而止,眼睛直直盯着老爹,吓坏了。
其余人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一时慌了神,赶紧起身,“爹,您怎么了?”
“没事,没事。你们都长大了,爹高兴。”
长兴侯不好意思的擦擦眼泪,恨自己怎么婆妈起来!
四个郎面面相觑,知道老爹这是舍不得了。
陈大郎:“爹,父母在不远游,是孩儿不孝。”
陈二郎:唉,刚想趁机会跟老爹提一提去南方开拓事业的事。。。。。。
陈四郎:“爹,我就在城外几十里地,您想我了派人去个信儿,我立刻就能回来。”
陈鹤宇:“爹,家里还有我呢!您想我了喊一嗓子,我就听见了!”
长兴侯被他们逗笑了,“老子才不想你们呢!都挤在家里惹是生非,一个一个的烦死了,赶紧出去吧!”
陈大郎笑着说:“爹,我打小就乖,可没有惹事生非啊。”
说完看了看老五。
陈鹤宇。。。。。。
长兴侯叹了一口气,慢慢说道:“老大小时候睡反觉,一到晚上就折腾,奶娘哄不了你,我就和你母亲轮流哄,熬了个把月才把你调的晚上睡觉。”
“老二两岁多出疹子高热不退,后来又患上咳嗽喘不上气儿,小命儿差点没了。我半夜敲开坊门,骑着马把王院正掳到家里来的。。。。。。算你好狗命,改日你得单独给他送一份年礼才是。”
“老三嘛,他打小就好养活,长的胖胖壮壮的。吃嘛嘛香,上学的时候净偷同窗的点心吃,要不就是把夫子家屋檐下的麻雀连窝端了,连我准备泡酒的蛇都能给扒了皮炖了。。。。。”
“老四最乖,小时候不淘气,长大了安安静静读书,十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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