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水傻笑着向陈鹤宇走来,后者也笑嘻嘻的冲他肩窝轻轻打了一拳,“怎么样?还顺利吗?”
“顺利,他们那几招三脚猫功夫,还抓不到我。”秀水有些得意,“您可是送我去武学大师傅那学过好几年的!”
“好小子!”陈鹤宇笑着说:“关键时候顶大事了。”
原身小时候,长兴侯也请了几个武学师傅来家里教授儿子们,读书习武,总得占一样嘛。
原身只学了几招三脚猫,勉强有几招花拳绣腿吓吓人罢了。
不得不说,原身虽然混,但不傻,自小就知道给自己养个贴身保镖,借着机会把秋山、秀水也拉过来一起学。
秋山武学天分不高,也只学了几手防身术。
秀水却是个扎实能吃苦的,练得一身好功夫,数次纠纷都是靠着他掩护脱身。
“我带着他们兜圈子,绕着宅子跑了一会儿,估摸着您已经脱身。”秀水继续说:“我就跳出去,偷偷把五城兵马司的巡街队引过去了。”
他顿了顿,“在巷子口好像看见您和另一个人藏着?”
嘶,我有这么不隐蔽吗?
陈鹤宇挫败的看着他,“是白天在常庆楼遇见的姑娘,明天你还得送她一趟。”
秀水。。。。。。
这姑娘冤魂不散,送不走了?
陈鹤宇拍拍他肩膀,“她在正屋歇着呢。估计是有什么难言之隐。”
“明天送她到哪儿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您也赶紧安歇吧,明早坊门一开,您得赶回侯府去。”
主仆二人分别去东西厢房睡下,一宿无话。
尚不到卯时,陈鹤宇就被秀水叫醒,外面天还蒙蒙黑,但是坊门快开了。
他们最好在别人发现之前离开,好在这院里本就留着一辆小车,还养着一头小叫驴。
且不说陈鹤宇时不时过来,就算他不过来,前院的针线生意也经常用驴车拉些货物。
陈鹤宇敲敲正门,轻声叫起,听得里面的小女子应了一声。
悉悉索索的声响过后,她揉着眼睛打开了门。
一头乌黑的秀发散乱的披下来,她的眼睛是圆溜溜的弧度,到了眼尾微微上翘,勾勒出一段难以言说的风流。静静看着人的时候,总有一种似说还休的错觉。
陈鹤宇喉头一紧,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。
这是传说中的秀色可餐吗?
馋的他都流口水了。
他默默的想着,“洗漱收拾下吧,坊门一开咱们就走。”
小女子乖乖的应声,回屋找出个瓷盆打水洗漱去了。
陈鹤宇蹲在井边,三把两把搓了搓脸,一块巾帕递了过来,他迟疑了一下才接过来,并没有抬头。
这时候秀水已经套好车,那小女子先上去了。
过了一会儿陈鹤宇也进入车厢,秀水关上门,坐在车辕上赶车出发。
陈鹤宇坐定,把手里的衣服递给她,是一件兜帽披风,“遮掩一下。”
明明是一张妩媚的女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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