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陈鹤宇贴了一桌酒席,又给了梅子涵一百两银子的辛苦费,才把这事了结。
俩人带着甜水店老太太,一起找牙行签了三年租赁合约,约定好月底她们搬出去,陈鹤宇可以将房子改动装修。
他准备把一楼大堂打通,扩充的更宽敞气派。
二楼准备装潢几间夫人姑娘们专用的雅室落座,和现在的二楼包间分两边楼梯而上,男女客人分开互不打扰。
女客的雅室不必大,装饰简洁奢华,再配上些香炉鲜花,布置成贵妇人们喜欢和熟悉的环境。
这些差事自然又落到陈胜头上,他已经在锻炼中成长起来。
陈鹤宇回到府中,去前院书房见长兴侯,准备商量一下今年秋闱的事。
正赶上长兴侯飞起一脚就把陈二郎踹倒了,屋里桌椅叮铃哐啷倒了一片,骂道:“小畜生,没有一日让老子省心!”
吓得陈鹤宇赶紧躲起来,扒着门缝先瞧瞧热闹。
说实话,老爹再这样打下去,他觉得过不久就要吃席了。
总不能还有个的陈二郎穿过来吧?
陈二郎委屈的摸着屁股爬起来,“爹,孩子已经交给您了,娇娘的事您就别管了吧,总之我不会让她进府就是。”
“你不是不想让她进府,是想等老子翘辫子了分家,再让她进门吧?”
长兴侯骂道,气的手指打哆嗦,“你要是让这女人污了陈家的祖坟,我死了都得爬出来揍你!”
“不,不是,绝对没想过让她进祖坟!”陈二郎吓得连连摆手。
他正跟心爱的女人浓情蜜意的。。。。。。
这个时候,谁会考虑自己埋进哪个坟堆儿啊?
陈鹤宇听了不由沉默。
看起来二哥没有丝毫后悔,还更来劲儿了。
这算不算迟到的叛逆期?
长兴侯听了,心想不带进家门、不埋进祖坟就好!
男女之间也就那么回事,等他们鲜劲儿过了就散了。
转念一想,今天早晨伍氏冲进正房就一顿哭嚎叫屈,吓得老两口饭碗都掉了。
他心里一阵腻歪,上前一脚再次把陈二郎踹趴下。
恨铁不成钢的骂道:“老子不是不让你养女人,而是气你蠢!为什么让你娘子在家里折腾?让街坊邻居看见了丢人现眼!”
伍氏也是个有心计的,前头不哭不闹,等公爹先把孩子解决了,她再出面闹腾解决外室。
这不,她还在侯夫人院里寻死觅活的哭呢。
侯夫人气得心口疼,对来请安的几个儿媳们摆了一顿脸色,闹得一家子都哭丧着脸。
这怂包玩意儿,连两个女人都摆平不了!
陈二郎趴在地上眨眨眼。
咦,老爹提醒得有道理!“爹您放心,儿子晓得了,下次决不能让女人闹到前面来!”
“还有下次?我打死你这不省心的小畜生!”
“别别别,爹啊——”
陈二郎看到老爹飞过来的腿脚,赶紧抱住脑袋。
几家欢喜几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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