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鹤宇背着手看戏,心情觉得很好。
不是他不顾念手足之情。
实在是看不惯二哥这样遇事就推卸责任的样子。
男子汉大丈夫,大大方方承认爱美人又何妨?
二哥如果想纳两房美妾,只要是出身清白的良家女子,老爹也不会拦着。
毕竟他自己都有好几房呢,这个家是允许妾室存在的。
谁知道他竟然这么离谱,连瘦马都敢买。
陈鹤宇咧着嘴正看的有趣儿,冷不防长兴侯把痒痒挠一甩冲他扔过来。
没好气的骂道:“笑笑笑!老子打得手都酸了,你也不说帮个忙!”
陈鹤宇赶紧跳起来,闪开那飞过来的挠痒痒暗器,怯怯地问:“这,我帮您打二哥,不太好吧?”
一边说,一边挽起袖子——
陈二郎一看,赶紧扑过去抱住老爹的腿,“不!不要!爹,还是您亲自动手打我吧!”
老五的身板子比老爹强壮多了,又一向与自己不和睦,可不能让他上手!
陈鹤宇故意逗他,做出一副跃跃越试的样子,“二哥!你怎么如此不孝顺?没听见爹说打累了?”
陈二郎用袖子擦擦鼻涕眼泪,抽泣着说:“我不!”
长兴侯一听气笑了,指着他俩说:“你们俩都跪好了!老子但凡是个心窄的,早就被你俩气的归西了!”
“这京城什么最多?当然是官儿多,天上随便掉下一块瓦片都能砸到一个四品五品的官儿。”
“你看看你们,就知道成天的惹是生非!连一个能被瓦片砸的官儿都混不上!”
“一个招猫逗狗,一个寻花问柳,一对儿败家子!啊?老子怎么就这么命苦,生了你们这两个孽障?”
“我跟你说老五,你别觉得自己今年有了份差事就得意!这还不够呢,翻过年有乡试,好歹你也得下场去试一试的!过完年就把书本捡起来好好读!”
陈鹤宇和陈二郎排排跪着,仰着脸盯着老爹,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。
他无奈的闭了闭眼睛,觉得自己这一趟来的真是多余。
本来还想拿点儿好酒好菜孝顺他老人家的,讨一讨欢心。
谁知道赶上一顿好骂。
二哥这个瘟神!
眼瞅着老爹越扯越远,他赶紧说:“爹,您刚才说什么孩子?送进家来了吗?”
赶紧把二哥的事撕扯清楚散了吧。
“啊对,那个孩子!我刚说哪儿了?”
长兴侯举着一只手点着老二的额头,戳的他的脑袋往后一仰一仰的,要不是腰上够力,差点儿躺下去。
“你叫那个女人死了心吧!别说她带着个女孩来,就是再揣两个儿子来,我长兴侯府也不稀罕!”
“爹,娇娘也是好人家的女儿,是因为她爹犯了过失被抄家才卖了的。后来她爹娘兄弟都去了,就剩下她一个,您叫我把她打发到哪儿去呀?”
陈二郎委屈的辩解,还抱着一丝希望。
长兴侯抖着手,沉默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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