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鹤宇看着一家子鸡飞狗跳的,脑仁儿疼。
“和离不和离的,以后再说。眼下我有几句话问问二妹,先解决周华亭的事。”
“哎,还是五郎说的有道理,容姝,快跟你五哥去那边说话!”
侯夫人现在看陈鹤宇就是救星,赶紧催着他和容姝快走,拦住了骂骂咧咧的长兴侯。
果不其然,跟陈鹤宇料想的一样,容姝最近跟周华亭怄气,对他的行踪一无所知。
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。
安抚好老爹的情绪,陈鹤宇快马往大理寺赶去。
一路上眉头紧锁,琢磨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吁江的夏秋两季,就是个销金窟。
富丽堂皇的画舫里,几乎都是达官显贵,一旦出了事就是大事。
所以顺天府会专门派出一队衙役在此巡逻,如果有事立刻鸣锣,很快就会有官差赶来。
这就是画舫一着火,立刻有人去救的原因。
他清楚的记得画舫出事那天,除司大郎以外,所有的人都被及时救起,那么应该包括跟周华亭在一起的小倌儿。
现在这个人不翼而飞,反而让他相信周华亭是无辜的。
真正的凶手应该是要栽赃给周华亭,把证明他清白的人买通躲起来,或者干脆让他消失了。
等到了大理寺,陈鹤宇先看了周华亭的口供,越看脸越黑。
这小子果然是吸食了五石散。
至于跟司大郎动手殴斗的原因,竟然是因为司大郎对他动手动脚。。。。。。
这样看来,似乎。。。。。。
更有作案动机了?
他申请与周华亭见一面,赵山宗想也没想就批准了。
但是要孙录事跟着做记录,这是规矩。
陈鹤宇刚进入牢房,就听到周华亭的破锣嗓子嗷嗷直叫。
周华亭宿醉之后,头疼欲裂,审讯时还理直气壮的嚷嚷,后来衙役说找不到他的证人、说他是杀害司大郎的嫌疑人,直接吓怂了。
牢房里不见天日,稻草铺地,老鼠乱窜,牢饭也难吃,他一个劲儿叫屈,大呼冤枉。
“那天我也落水了,我也是受害者,凭什么要关我?”
“因为你摊上事儿了!你是一点也不记得那天的事了吗?”
牢房里冷不防响起来陈鹤宇冷冰冰的声音。
“五哥,五哥你快救我!”
周华亭看到陈鹤宇,犹如绝处逢生一样叫起来。
“我没有害司大郎!那天晚上我是跟司大郎他们几个画舫游玩,后来画舫失火,大家纷纷跳水求救。但是我,我喝多了,怎么被救的完全不记得了!”
陈鹤宇面色沉重,一点笑容也无,缓缓地说道:“完全不记得了?那我来告诉你吧。那天晚上,二妹夫你竟然被几个男人占了便宜!真的是万万没想到——”
周华亭整个人都懵了,嘴唇哆哆嗦嗦的问道:“五,五哥……你说什么?我,我被男人占了便宜?”
来之前陈鹤宇就想好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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