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胜是在这里吗?”陈鹤宇打断他的话,懒得听他啰嗦。
秋山心里暗暗笑着,不知道?
没有谁比五爷更知道柳飘飘了,这位掌柜的可是看走了眼。
“啊,陈胜,他就是台上那个说书的,喏。”
掌柜的被打断,愣了一下,伸手指着天井中间台子上准备说书的一个年轻人。
心里暗想,柳飘飘多好哇,任何一个男人看见了都要流口水。
怎么还有人对美娇娘不感兴趣,竟然打听什么陈胜?
“等下叫他过来,爷有赏。”陈鹤宇望向台上。
果然就是陈胜,两三年不见清减不少,脸上少年时期乐呵呵玩世不恭的神色已经褪去,变得沉稳起来。
想必是这两年日子不太好过吧,陈鹤宇皱了皱眉。
“是,大爷。我等下叫他过来领赏,先多谢您。”
掌柜的心里纳闷儿也不敢多问,嘀嘀咕咕的走了。
小娘子唱曲儿不比这说书好听?
陈胜在这说了几个月的书,也没见生意好。
请了柳飘飘三天,店里天天爆满。
他身后跟着的店小二,再看陈鹤宇的眼色,就有些不一样了。
兴奋的追上掌柜的,悄声说:“掌柜的,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知道个什么?”
“那位大爷来这喝酒,不是因为女人。”
“因为什么?”
“因为男人啦。”
掌柜的觉得眼前一白,差点顺着墙根倒下去。
想了想陈胜尚且算清秀的脸。
唔,世风日下啊。
陈鹤宇哪知道他心中所想?
若是知道,定会把他的狗眼按到水盆子里洗洗。
台上的陈胜穿着一领灰布长衫,惊堂木一拍,已经开始讲起来。
他讲的是一个类似《三侠五义》的故事,表情丰富、动作夸张、口若悬河,一张嘴就能演绎千军万马一般。
可惜台下的听众大部分都是冲着柳飘飘来的,对说书就不那么友好,时不时起哄,想叫他快点下台。
陈胜不卑不亢,丝毫不见尴尬,一边讲故事,一边自嘲几句解围,竟也能稳住场子。
可以啊,这小子。
陈鹤宇心里暗赞。
他感觉自己这次应该没有找错人。
饭菜慢慢上齐,陈鹤宇也不起筷,气定神闲的等着。
不消半个时辰,陈胜果然颠颠儿跑过来“领赏”,腋下夹着的布袋里,装的是惊堂木、折扇这几样说书的工具。
两年前,父亲的大病拖垮了家底,母亲软弱,妹妹年幼,他被迫立刻长大,担负起养家糊口的重任。可惜他文不成武不就,就算是脑子里有一点点谋生的小算盘又没有本钱。
只能辗转在各个食肆酒店靠一张嘴说书吃饭,每天挣几十个大钱,勉强够父亲吃药。
日常吃饭还得靠母亲和妹妹做些针线、浆洗衣服赚的一点辛苦钱。
刚才店小二说有人要打赏他,对着他笑的一脸诡异,他也无心多想缘故。
能给钱的大爷就是好大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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