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华亭连连点头,狗颠儿似的跟着他往外走。
一路上还不停问他怎么练的肌肉,贼眉鼠眼的问他公狗腰好不好使。
陈鹤宇慢慢听出来意思了,嘴上唾骂他,心里又暗暗有点得意,原来如此呀呀呀呀。
走到半截又觉得不对,用手肘戳戳周华亭,“大姐夫和三妹夫应该是在正院拜见母亲吧?咱们怎么走到外院来了?”
周华亭叹了一口气,摇摇头说:“早晨我们来了后,在前院没见到父亲的面,就想去后院拜见母亲的。谁知道她老人家派人出来传话,说是身体不适,免了女婿们进去。”
侯夫人身体不适?
陈鹤宇皱皱眉,昨天晚上吃饭还好好儿的呀,中气十足的掌控局面,还怒吼了父亲“福娃”呢。
一想到这,他忽然明白了,这糊涂老爹,肯定是没有把分银子的事跟侯夫人商量。
其实长兴侯和侯夫人多年来都是相敬如宾,和睦相处,很少不给她面子的。
这两年大概是侯夫人身体情况特殊,脾气格外不好,两个老小孩儿就别上苗头了吧。
“哎,大过节的,怎么岳母忽然病了?”
周华亭一副八卦的样子,悄声问陈鹤宇,“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——”
听说你那姨娘四十几岁了还老蚌生珠,他没敢说出口。
“不要在背后议论长辈!咱们快去吧,别让大姐夫他们等急了。”
陈鹤宇制止他说下去,这是家事不宜声张,尤其是不能跟周华亭这样的漏嘴说多了。
他俩走到前院的时候,发现陈大郎、陈三郎已经在陪客了,中秋节大理寺也放了两天假。
过节的时候家里生意也忙,陈二郎向来走不开,陈四郎一如既往的不愿意见客。
因此只有他们兄弟三个人陪着三个女婿,虽然陈大郎一向严肃,架不住其余几个弟弟活泼,大家说说笑笑十分热闹。
大姐夫钱瑛为人老实,岁数又大几岁,很受弟弟们尊敬。
钱家的产业中就有一家大牙行,钱瑛管理家中庶务,自然对这些事了如指掌。
得知这哥儿几个都有买地的打算,心里暗暗疑惑他们怎么发了财,却也把经验告诉他们,略微指点一二。
陈鹤宇心想托他问一问也好,自己人生地不熟的,再加上隔行如隔山,那些田庄有什么优点缺点、与当地村民有无纠纷,打听起来不是容易的。
也别心疼这些手续银子,干脆托给大姐夫办了倒省心。
只希望这位大姐夫,杀起熟人能手软一些,顾几分情分就好。
大郎和三郎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,一时招待亲戚回娘家的局面,变成了土地买卖咨询大会。
三妹夫只有十八岁,在家里不当家做主,对生意买卖就没什么兴趣,不过是听个热闹就过去了。
唯独周华亭看的一阵羡慕,大郎和三郎也就罢了,嫡子有岳母的嫁妆支持,怎么五郎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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