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欣然道:「这位是否韩非公子呢?」
项少龙和嚣魏牟都大感失望,纪嫣然对韩非的兴趣显然较对他们为大。
韩非脸都胀红了,紧张地道:「在下正是韩非。」
纪嫣然俏目亮了起来,喜孜孜地道:「拜读了公子大作,确是发前人所未发
,嫣然佩服得五体投地。」
项少龙大感没趣,这韩非外貌毫无吸引力,但纪嫣然却对他另眼相看。显然
此女更著重一个人的内涵,若说作文章、舒识见,自己比起韩非,便像幼稚院生
和诺贝尔得奖者之别。不过亦有点解脱的感觉,因为目下自身难保,无论纪嫣然
如何引人,他也要收起君子好逑之心,免得更应付不了。
韩非受美人赞赏,更不知如何是好,连一双手也不知应放在那里才妥当点。
这时纪嫣然眼中似只有韩非一人,柔声道:「先生以『法』、『术』、『势
』相结合的治国之论,提出『世异则事异,事异必须变法』,确能切中时弊,发
人深省。」
韩非更加失措,只懂不住点头,令人为他难过。
项少龙暗忖若把他的识见移殖到自己脑内,说不定今晚便可一亲香泽了。
邹衍一声长笑,把纪嫣然和各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後,才胸有成竹地道:「
以韩公子的识见,必受贵王重用,为何贵国争雄天下,却从未见有起色呢?」
项少龙心中暗骂,这邹衍如此一针见血去揭韩非的疮疤,实在过份了点。
韩非脸上现出愤慨之色,却更说不出话来。
纪嫣然显是爱煞韩非之才,替他解围道:u有明士亦须有明主,卫人商鞅不
也是在卫国一无所成。但到秦数年,便政绩斐然,邹先生认为嫣然说得对吗?」
项少龙心中赞好,此女确是不同凡响,正以为邹衍无词以对时,邹衍微微一
笑道:「小姐的话当然深有道理,但著眼点仍是在人事之上,岂知人事之上还有
天道,商鞅只是因势成事,逃不出五德流转的支配,只有深明金木水火土五行生
克之理者,才能把握天道的运转。」
韩非冷哼一声,说话流利了点道:「邹先生之说..说..虚无飘渺,那
.那我们是否应..坐听天命,甚麽都不用做呢?」
这几句话可说合情合理,可是由他结结巴巴说出来,总嫌不够说服力。
邹衍乃雄辩之士,哈哈笑道:「当然不是如此,只要能把握天道,我们便可
预知人事,知道努力的目标和方向,譬如挖井,只有知悉水源所在,才不致白费
了气力。」
韩非气得脸都红了,偏又找不到反驳的话,或不知怎样表达出来。项少龙对
他同情心大起,恨不得找来纸笔,让他痛陈己见。
掌声响起,原来是嚣魏牟鼓掌附和。
纪嫣然望往嚣魏牟,蹙起黛眉道:「这位是..」
嚣魏牟挺起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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