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日本国上皇让船厂正在仿制我奕州的海船,如今造出了不足十艘,每番一两艘,只是出海试航极为不顺,听闻前几次每番试航都有海船倾覆,”
谈及至此,众人一阵轻笑,颇为幸灾乐祸。
“只是最后两批,勉强可以在近海航行,远海行走还是不成,遇到大的风浪行走不稳,属下估摸,倭国水师直驱奕州怕是不易,但是攻伐左渡岛倒是可能的,”
郑全脸上笑意倒是不多,他对倭人的攻略还是很警醒的。
在他看来,虽然远海行驶不佳,但是产出后攻击离着不过一百来里的左渡岛是绰绰有余了。
而那里如今是奕州重要的财源,万不能有失。
“树欲静而风不止啊,这个上皇倒也疯狂,”
秦延摇头道,果然是历史上有名气的疯子天皇,生命不息折腾不止呢。
‘主公,倭国天皇如此处心积虑,我奕州不可轻忽,此时主公应当返回奕州坐镇才是,万不可大意,’
李升林拱手建言道。
他对秦延对大宋这个故国过分的流连有些不解了,河东还有托辞,毕竟哪里算是中原根基,秦延襄助倒也说的过去。
但是广南西路那里是什么地界,怎么可能和奕州相比,秦延就该辞官不就,返回奕州统领一切才是。
“右丞拳拳之心,某知晓了,”
秦延温言笑道,不管怎么说李升林是为奕州前程建言,也说出了奕州一些官员军卒的想法,只能鼓励,不能打击。
“只是,某去往广南西路,自有考量,广南西路荒僻,需要引入宋人开拓,才能巩固边地,而离着广南西路最近的人口繁盛之地就是福建路,向广南西路调集丁口之时,可以偷偷向流求引流,对流求开拓大有裨益,”
秦延如此说,众人恍然大悟,确实如此。
奕州如果最大的短处,还是丁口不足。
流求是奕州最大的希望所在,这是所有人都清楚的。
只是由于引入丁口不易,因此大大制约了流求的开拓。
实在没法,大规模的引入丁口,官府必定追查,到时候流求开拓必然暴露。
要暗地里好生发展来说,只能暂时慢慢引入,不要引起福建路官府的关注。
只是如此一来,就让流求丁口流入缓慢,大大拖延了开拓的进度。
如果利用广南西路引入丁口的机会分流,即使规模不小,但是在秦延一体主持下,谁会在意呢,以为流向了广西南路而已,那么秦延主政广西南路数年,可能就是流求大开拓的数年时光。
“还是主公谋略长远,臣下远远不及了,”
李升林钦佩道。
李升林没法不佩服,秦延执政奕州以来,向北开拓左渡,向南占据流求,财源广进,拓地千里,和以往耽罗国王高氏远远不及。
“某居于奕州执政高位,当然要总揽全局,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世,”
秦延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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