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值一提。
谢瑶被他的话吓到了,下一秒主动扑进他的怀里,“你别说这种话,我害怕。”
闻人危一愣,冷风呼呼往进灌的心脏突然溺在了春水里,他搂住怀里的人,“害怕你还往我怀里跑?”
谢瑶梗着脖子:“……我乐意。”
闻人危吻了谢瑶的额头,语气也放缓了,“我可以暂时宽限你几天,封后大典结束后,我想听到答案。”
她活不到那时候,不用说。谢瑶的心情却没有自己想象的轻松,反而沉甸甸的,“好。”
闻人危:“不许骗我,再骗我的话,我就找个笼子把你关起来,让你只能看到我一个人,让你只能和我一个人说话。”
谢瑶:“……好。”
闻人危放开她,“你先休息,我去处理大典的事情。”
谢瑶点点头,应了。
闻人危离开的背影很轻快,谢瑶和牌位大眼瞪小眼半天之后,把牌位啪得一声扣住了。
在闻人危这,牌位不像个晦气东西倒像个定情信物。
过后几日,闻人危又忙了起来,新皇登基以及封王的大事小事都压在他身上,他就像是个陀螺一样连轴转。
朔光又被安排在了谢瑶身后护着她的安危。
对此谢瑶觉得就很无语,她又被关起来了,只不过被关着的地方从别院换到了王府。
闻人危还是不让她出去,一点儿都不让。
连续几天下来,谢瑶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,被绑走这件事,闻人危的后遗症居然比她还要大?
“这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啊?”谢瑶蹲在地上,裙子上的褶随着她的动作四散在地上,将她拥簇在里面。
阳光太好,朔光能看到比她头上步摇还要夺目的她,略微有些失神。
谢瑶抬头看他:“这事也不能说吗?”
朔光:“封后大典后。”
“对,到时候换一个地方继续关着。”谢瑶说着还点点头,觉得这事闻人危真能做出来。
朔光:“王妃说笑了。”
谢瑶不满,“你就只会说这两句,能别这么死板严肃吗?”
朔光的脸上露出一丝茫然,他从有记忆就过得是这样的生活,“怎样才不算死板严肃?”
谢瑶:“想做什么就什么。”
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让朔光的平淡麻木的情绪惊起巨大波动,等他意识到心里所想之后,迅速和谢瑶拉开了距离。
谢瑶茫然问道:“你反应好大,我的话让你不开心了吗?”
他该如何告诉谢瑶呢?在刚刚那刻他居然想带着谢瑶永远离开这里,明明是他冒犯她。
朔光低下头,不敢再看谢瑶的眼睛,干巴巴地说道:“没有。”
见他表情不像撒谎,谢瑶:“那就好。”
明天就是登基之日,谢瑶想,今天闻人危肯定会更疯,不把她关在这里肯定不算玩。
看出她的闷闷不乐,闻人危问道:“想出去玩吗?”
谢瑶眼睛一亮:“你居然愿意放我出去?”
冷宫里,谢瑶一句想出去玩,闻人危记了很久,那个时候没有能力但现在有了。
闻人危:“我和你一起。”
这样也好,安全感倍增,谢瑶欢欢喜喜点头应了,和闻人危扮作一对寻常夫妻,出了王府往热闹处走去。
新皇登基大赦天下,除了乱臣贼子,其它人都是个好结局。临近登基前一晚,普天同庆,闻人危改了闭市的时间,这时候外面还是张灯结彩热热闹闹。
如闻人危所料,谢瑶很开心,那他做的事情就有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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