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使你的,你的动机是什么?!”
后面的北浦、振浦两郡,东胡信使肯定先到。
城头上的何坤心中焦急,汉军追来了,下面的小将还是如此狂妄。
“……”
听早上的信使说,张淮阳往三郡都派遣了信使,而去振浦郡的信使,还带了两千兵马,以便押送粮秣。
叫不开门?
刘恪一脸寒色,暗道一声晦气。
刘恪接过话,心平气和道:
“大人息怒,张将军要传达何事,如果不是军事机密,还是就在城下说得好,或是等到日升之时,我再遣人开门,放大人进来。”
何坤还在犹豫,远处来了一支约莫千余人的汉军。
有了提醒,很难再这么顺利诈城,很大可能只能挨上一阵箭雨,狼狈退走。
“速速开门!”
可何坤还是有些犹豫,只好大声喊道:
“南军里的汉人将领?”
何坤登时一懵,刚才听着东胡语,他还以为是东胡人。
对上了。
从甲胄、兵刃上看,确实是南军。
赵宁弯弓就是一箭,东胡信使栽倒下马,直接归西。
“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吗?!”
来到北浦郡时,已经是第二天正午。
刘恪见此,再度大吼,略带有威胁:
“郡守,你也不想要本将死在这里吧!还不快让我进去?!”
能让治下汉人不那么抵触,早些年东胡八部的贵族,都在牟足了劲生孩子,还有不少和汉室宗女诞下的后代。
而领头的这个汉人,可能自幼长在王庭,是乞颜部某个大人物的养子,或者干脆是胡汉混血。
刘恪望了赵宁一眼,赵宁立即会意,往城下以汉语大喝道:
东胡信使听着东胡话,心里怒意平息几分,但依旧傲气:
他大概猜到张淮阳所派的信使,已经入了北浦郡,将消息带到,因而北浦郡郡守多了些提防。
一切都说得通,但何坤还是隐隐感觉有哪里不对。
嘶
听着这震耳欲聋的声音,何坤心里就信了几分。
那东胡将领眉头紧皱,严肃道:
“正宗的狼居胥山乞颜部口音,西河岸王庭贵族,地道。”
他耸起肩膀,轻轻吹了个口哨,也不恼怒,只是鼓足了气,大声道:
而且这个汉人剑眉星目年轻帅气,看着年龄在二十上下,一口流利的东胡语,完全不似其他效力于东胡的汉人的磕磕巴巴。
何坤深深看了一眼城外阳光下的千人“东胡兵”。
“你认识吗?”
刘恪望着城下的尸体,稍稍回忆了一下他的音容笑貌。
那东胡裨将心中亦有些动摇,东胡八部现在本就不太齐心,他可不是乞颜部这一支的人啊!
真要就这样被抓着小辫子,泼上一盆黑水
他按捺不住,对何坤道:
“何郡守,你看要不……”
何坤略有迟疑,他已经快破防了,看着追来的汉军,做出了决定:
“将军速速背靠城墙结阵,现在开城门,只恐被汉军乘虚而入,等杀退了汉军,我亲自为将军开城门请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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