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安排自己女儿的婚事,他打算让文姐给白先生作妾。
在他看来,目前最需要的就是先和白先生打好关系,将自己女儿嫁给他无疑是很好的选择。
文姐听后,果断开口反对。
卢员外闻言,有些愠怒,认为儿女婚事,由他这个父亲做主,乃是经地义。
但文姐也是有性格的,反正父亲以前都不管她,现在也别想管她,坚决反对,卢员外有父亲的架子,却已经没有惩治文姐的本钱,只能是生气,用孝道压人。
但文姐也不服气,表示自己姓文,不姓卢,和他不是一家人。
这可把卢员外气坏了,父女俩大吵起来。
这么一来,两饶关系直接闹僵。
白先生听此事后,委婉的批评了卢员外,并拒绝此事。
他现在一心都是民生,睁眼闭眼要管许多事,什么儿女情长,都是负累。
卢员外闹得两头不是人,也只能生闷气。
要是一般老人这么被两头气,肯定要气出病来。
但卢员外不一样,他没事,不但没事,就是村人平时吃的野菜麦糊糊,一顿也能吃三大碗,比年轻人都能吃。
当然,白先生也不会允许他们白吃。
要么出力,帮大家一起干活,要么出钱,拿钱买。
卢员外和夫人、公子、姐们自然是拿钱买,其他下人们,则跟着一起干活。
文姐在父亲哪儿受了气,回到院中,坐在床榻上捂着脸哭。
夜明默默守在一边,绿衣拉着她的手,在不断安慰。
绿衣有点自责,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,还不如不见呢!
夜明没什么,对于卢员外的行为,感觉也没问题。
因为当今世道就是这样,儿女的一切,都是由父母做主。
卢员外的表现只能是当今世上大部分父亲的表现,对于这种事,到底是对是错,夜明不清楚,他只是在拙劣模仿人类的行为而已。
只是这一次,卢员外的行为,让他感觉有点不太舒服。
不上来是为什么,毕竟他没有人类的感情,但那种微妙的膈应,还是令他对卢员外,有了那么一点儿偏见。
于是,从这以后,卢员外总会的倒点儿霉。
什么吃饭吃到石子咯到牙,喝水被抢到,下雨漏水,刚好漏到他的床头之类。
还有床中间不知被谁洒的水,让人误以为是他尿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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