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地被激起,发了狠咬他的唇瓣。连江楚吃痛,牙关一松,一口暖热的酒瞬间渡到他口中。
因被迫仰着头,这口酒灌得急,呛了一下不由咳嗽起来。
连江楚怒目圆睁,“祁连琮,你欺人太甚!”
她用手背抹了下湿润的唇,骤然出拳直攻他面门。
祁连琮掌心握住她拳头,就着她的力道反手一拧,连江楚改攻他下盘,却被别住脚腕,随即腰腹一挺,重挣脱开了。
趁他不备,连江楚猛地低身扫了他一腿,祁连琮跃起腾空,她迅速改为旋踢。
从前这一招向来屡试不爽,对手全身腾空脚不受力,连江楚阴狠狡诈,直击左胸处,挨这一脚便是重创。然脚尖踹到他心口时,祁连琮腾翻堪堪躲过,反手抓住她脚腕,局势骤然翻转。
此时若身位互换,连江楚必以右肘重击他腰眼,以及推人,她屈臂虚挡了一下减缓冲力,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却并没有传来。
祁连琮轻轻一带,她双脚落地。
“你果然狡猾。”
连江楚为将,擅用兵,战术便同方才打法路数一般无二,尤好偷袭,招数变换奇快,应变力极强,兼之阴损狠辣,故而战无不胜。
“哼,还请燕王殿下不吝赐教。”连江楚自是不服,以手作勾还要再打,祁连琮连连避让,无奈地叹了一声,“本是好好一餐饭,你非同我置气,如今又大打出手,这年过不安生了。”
“少废话!我今日便要教训一下你这等假作正人君子的登徒浪子!”
精致的菜肴洒了一地,杯盘狼藉,名家手绘的贵重瓷器连番化作碎片,激烈的打斗声穿透篾纸,候在门外的青竹听得提心吊胆。
登徒浪子?
妈呀,他家王爷该不会是想不开非礼连江楚那厮吧!
祁连琮以守为攻,游刃有余地化解连江楚凌厉如刀的攻势。他太过心急,打法虽猛却频频暴露破绽。况只论单人作战,连江楚本就略逊他一筹。
一场酣畅淋漓的搏斗,连江楚渐渐落于下风,但对手尚未使出全力。
“不打了!”
心知打不过,她乃是真小人,从不逞英雄,气哼哼地收了手。
祁连琮负手而立,扫了一眼如同遭了劫匪一般的花厅,掸了掸袖口的褶皱,笑意微深,“可消气了?”
连江楚口干舌燥,不欲搭理他,正抬手去拿酒盏,猛然被出手如风的二指点中了穴道。
“……”
空气凝滞了片刻,一本正经的燕王殿下竟然会如此下流地使诈,连江楚勃然大怒,破口大骂道:“祁连琮,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!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!你想干什么,还不快放开我!”
祁连琮勾了勾唇,拦腰将他抱起来往寝室走去,“我瞧你是没什么心思守岁了,也罢,那我们做些别的事。”
连江楚头脑懵了一下,凤眸狠狠地瞪着他,大吼道:“你疯了!你敢动我一下,我一定杀了你!”
外头青竹一脸复杂地捂住耳朵蹲在地上,灵台崩摧。
妈呀,他家王爷该不是用强吧!
燃了瑞炭的寝室松枝清气弥漫,祁连琮将怀里的人抱到床上,不顾他扬声恶骂,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衣带。
“祁连琮,你给老子住手!你敢这么做,我明日便将你的恶行公诸于众!”连江楚胸膛起伏地怒吼。
衣袍散了一地,温热的修长大手覆在他亵裤系带上,只差一步就被剥得精光。
他手顿住了,连江楚正以为恐吓住了他,却听他闷闷地笑了一声。
祁连琮拇指摩挲了下他被怒火烧出红晕的侧脸,“你再叫大声些,不用明日,全京城的百姓便都知道我操了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???”连江楚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惯来庄重肃穆的燕王殿下嘴里说出来的,“祁连琮,你他妈中邪了!”
祁连琮也不怒,食指抵在他薄唇上,“我教青竹抬水进来,你安静些,嗯?”
一动也不能动的连江楚眸子转动,吞了吞口水道:“我是你亲弟弟!”
短暂的沉默,祁连琮缓慢地俯下身,在他的瞪视下,啄吻他微凉的唇,声音淡若无痕,“你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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