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来此处帮忙了。”
玉簪诧异:“迁宫?”
那宫人点点头:“是啊,迁去临华宫。”
稍顿,宫人小心翼翼觑向云绾:“太后娘娘不知?”
云绾抿了抿红唇,心头冷笑,这肯定又是司马濯的旨意,他现在行事完全是照着他的想法,何须与她商议。
“李总管现在何处?”云绾问。
“回太后,李总管在里头指挥呢。”
云绾颔首,放了那宫人去,稍整袍袖,缓步朝着凤仪宫内走去。
“欸,轻点轻点!”
“你们这些蠢东西,小心着点,若是磕破摔破任何一样物件,便是砍你们八回脑袋也赔不起。”
那边厢李宝德指挥宫人们搬运箱笼,忙得热火朝天,转脸见到云绾面无表情地走进来,忙不迭迎上前请安行礼:“奴才李宝德给太后娘娘请安,娘娘金安万福。”
云绾环顾四周几乎被搬空大半的凤仪宫,再看面前的李宝德,沉吟片刻,道:“你进来答话。”
李宝德脑袋低下:“是。”
语毕,他哈腰跟在云绾身后,一道进了花厅。
云绾低声吩咐玉簪去查看凤仪宫宫人的状况,尤其是玉竹和金嬷嬷的下落。
玉簪应声下去,殿内只余秋曼近身伺候着。
门扉大敞,明亮阳光从雕花窗棂斜斜照进,一缕光落在云绾洁白丧服上,她端坐于凤椅之上,纤背笔挺,好似那高高在上、不染凡尘的白玉观音。
李宝德瞧着也不禁在心底咂舌,太后真是韶华正盛的年纪,又生的雪肤花貌、冰肌玉骨,难怪陛下宁愿冒天下之大不韪,也要将人留在身边。
“李总管如今可是飞黄腾达了。”
清越嗓音从上首传来,打断李宝德纷乱思绪,他赶忙低下头:“太后这话实在折煞奴才。额”
云绾垂手搭在凤椅扶手,神色淡淡看向他:“皇帝提拔你到这个位置,说明他对你很是赏识,你可要好好伺候他,别辜负他的期望。”
李宝德道:“太后娘娘说的是。”
云绾又道:“当然,也别忘了你干爹王总管,若没有他从前的提携,便没有你今日这番造化……王公公现下在何处?”
李宝德道:“干爹他年纪大了,又因先帝驾崩之事悲恸过度,现下正卧床养病,几个小儿孙伺候着呢。”
云绾叹道:“到底是伺候先帝多年的老人,又是你的干爹,你若是个有孝心的,可得给他求个善终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
李宝德忙应着,又听出云绾话里的消极,不由劝道:“奴才知道娘娘与先帝情深意重,但也请娘娘莫要太过伤怀,千万以自身为重。陛下是个孝敬的,一听娘娘您昨夜在先帝灵柩前哭昏过去,亲自给您侍药不说,怕你忧心过重,今早还赦免了永兴公主和大皇子弑君谋反的死罪,只押于死牢听候处置。至于您在云府的诸位亲眷,现下也都安稳得待在牢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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