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将士之性命?!岂不是荒唐透顶?!如此荒谬的决断一旦流传出去,我北域如何立足神州?!王爷如何平息北域百姓众怒?!你我这些臣子又是如何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
苏景年沉声将慕容晓打断了。
屋内一时间,鸦雀无声。
提起茶盏,嘬了口杯中清茶,温度恰好。苏景年歪笑道“诸位贤卿,勿要再做争执。今日本王专程请来一人,为诸位说说,为何是要出兵援金。”
“呵呵,”慕容晓回到座位,拂袖不屑道“自当洗耳恭听。”
“来人,请破将军进来。”
苏景年笑着吩咐道。
“是!!!”
门外响起应和以及跑步远去的脚步响。
“破将军?!!!”
“将军回来啦?!!!”
议事厅又一次炸开了锅。群臣交头接耳,各个兴奋异常。
慕容晓陷入沉思,反复琢磨起苏景年的话。
破心跟随先代北域王苏辰缪左右,抗击大金侵袭多年。立下大小战功无数,甚至连北域王的尸身都是她冒死于敌军千军万马中抢夺回来的。武艺高超又为人宽厚,使破心无论在军中还是朝中,都拥有着极高的威望。按常理推断,破心于大金必然有着各色错综复杂的新仇旧恨。要让她来劝服群臣同意王爷出兵援金,无异乎是天方夜谭。可王爷既然说出此等话语,那必然是成竹在胸。
转念一想,考虑到破心与苏景年有着一层师徒关系。慕容晓算是心中明白了,归来的破心,是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。
不禁冷哼一声。慕容晓也学起老丞相,闭目养神起来。
心中又是笃定,此番王爷之援金,身为金人的完颜王妃是必然脱不去干系的。王妃不除,犹如死敌在侧。谗言蛊惑,坐卧难安。
老丞相缓缓睁开双眼,盯着苏景年看。
苏景年余光瞥见了老丞相的动作,笑着喝起了茶。
饮毕点了点头,赞赏道“茶,不错。”
得了苏景年这报平安的“定心丸”,长出一口气,老丞相又阖上了眼。
“破将军到!”门外秉道。
“请!”苏景年应了声。
议事厅门开,一袭绯色大步而来。
“将军!!!”
“破将军!!!你回来啦!!!”
几位老臣纷纷上前,将破心围住,慰问起来。
“呵呵,是,是的。我回来了。”
天山剑雪好不尴尬。这偌大的屋内,他只认得苏景年一人,却要装出个久别重逢的样子。
奈何是答应了苏景年,要扮作破心帮他劝说北域群臣。道长只得硬着头皮,与前来慰问的群臣假模假式地寒暄了起来。
强忍笑意。苏景年站起身来,上前作揖道“景年,拜见师傅。”
“不必多礼。”
道长借机拜托了包围,忙上前扶起来苏景年。
苏景年故作苦恼道“罗刹进犯大金之事,想必师傅已是有耳闻。多日以来,景年与群臣数次商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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