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不知阿难所言之‘非礼勿视’,指的是‘无益身心之语’、‘无益身心之事’,还是‘无益身心之人’了?难不成,是‘无益身心之境’或者是‘无益身心之书’么?”
苏景年虽身未动,然思虑已是纷乱如麻。
美人的呼吸就扑打在她耳朵上,一阵阵的细痒生发在耳根上,倏忽儿传至全身,脊/背直突。
“阿难,怎地不念了,不是非礼勿视吗?”
美人继续调笑面前的这只呆头鹅。
“非、非、非、非、非、非。。。”苏景年句不成句。
“噗呲。”
见她这般单纯模样,与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北域王全然判若两人。
莫若离再也绷不住了,笑出声来。
苏景年悄悄地错开手指,从指缝之中偷偷地看美人。
莫若离哪里知道她这般滑头,只是旁若无人的放肆而笑,丝毫没有顾虑到自己的形象。
苏景年极少见这等纯然欢愉的美人,也就跟着她笑。
放下双手,苏景年说:“若离还是笑起来好看。如果捉弄阿难能够让若离如此的开心,阿难以后便由若离捉弄,好不好?”
“若离,可不敢捉弄阿难。阿难这小无赖坏得很呢,谁晓得她肚子里藏着什么坏水?”
美人嗔了她一眼,面上笑意却是半分不减。
这等女儿姿态,与往日里的冷淡模样截然不同,妖而不媚,直摄/人/魂魄。
再也抑制不住胸中熊熊的火焰,苏景年凑上前去,吻上美人的薄唇。
美人先是一惊,却也未做过多挣扎,便安然接受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吻。
天晓得,胸中燃烧着烈焰的人,怎会只得苏景年一人呢。
二人相拥,吻得深情,吻得忘我。
直至地转天旋,无法呼吸,二人才恋恋不舍,放开彼此。
苏景年只觉意犹未尽。红着脸,她气/喘连连。
似玩笑道:“若离这般的乖巧,实在是令阿难难以自持。”
美人气如兰芷,以手掌抚上苏景年的脸庞。
摩挲着熟悉的面容,美人动/情道:“若离,未曾想过,要让阿难自持。”
美人这等话语,话中之义,已是明了得无法再明了了。
得了美人如此明示,苏景年终于鼓起勇气。她一个翻身,将美人压在自己身/下。
四目相对,情到浓时。
苏景年盯紧身下的美人,好似猛虎遇见了羔羊。
“你这样,真的会让我控制不住心里那头被囚禁已久的野兽。野兽出笼,怕是会把若离吃/干?抹/净了。”
说完,苏景年煞有介事地咽了咽,警告身/下的美人。
又被她的憨模样逗笑了,莫若离咯咯地笑了起来。不容分说,只一个翻/身,她便把原来压在身/上的苏景年折了去,压在了自己的身/下。
陡然间,自己反而成了被/压的那一个,苏景年有些摸不着头脑。挣扎着想起身来,双手却被美人制住,动弹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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