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接受柯长渝临阵脱逃的行为,更无法接受杜宁居然拿出了证据,不仅仅证明了自己的清白,还证明了柯长渝和秦文惟的恶行。
回想起之前他们一副胜券在握的那种姿态,简直就是一个笑话。
秦文惟也是无比的绝望,他丢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脸,更是整个家族的脸,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,换来的仅仅只是圣院对杜宁无罪的宣判,这让秦文惟恨不得发狂。
“学生多谢孔先生秉公断桉。”
杜宁对孔德行了一礼,然后继续道:“经此一事,学生颇有感悟,想作诗一首明志。”
“哦?”
孔德脸色微微一变,当即道:“云麒君的诗词冠绝文坛,能够亲眼见证云麒君写诗作词乃是一大享受,来人,笔墨伺候。”
片刻之后,公堂上的人为杜宁搬来桉桌,并准备好了文房四宝。
秦文惟和柯长彰对视一眼,心中大感不妙。
而暗中许多辽国人也面露惶恐之色,意识到接下来他们将要承受杜宁的反击。
范河山面露幸灾乐祸之色,想要陷害杜宁,就要做好声败名裂,付出惨重代价的准备。
而听说杜宁要写诗以后,诸国读书人都兴致勃勃,他们不是没有读过杜宁的诗词,可没多少人亲眼见到杜宁现场创作,这可是一个无比难得的机会。
杜宁悠哉为自己磨好墨水以后,便开始动笔写诗。
《石灰吟》
千锤万凿出深山,
烈火焚烧若等闲。
粉骨碎身全不怕,
要留清白在人间。
诗成以后才气跃动,足足有四尺之高。
“诗成镇国!”
“名不虚传!”
许多人惊呼出声。
“砰!砰!砰!”
诗文之中传来阵阵奇特的声音,听起来犹如是锤击开凿之声,隐隐有火光四溅而出,伴随着清白的石灰洒落在地。
在场听审的大儒众多,只觉得自己的文胆引起了强烈的共鸣,似乎有无形的铁锤和凿子在敲打着自己文胆,每敲打一次,文胆便强大一分。
“镇国炼胆诗!”
一些大儒面露喜悦之色,这首诗的炼胆功效不亚于任何一篇半圣真文和炼胆神物!
除了大儒以外,全场众多读书人也都与《石灰吟》发生了强烈的文胆共鸣,都从杜宁的诗文中获得了很大的好处。
“多谢杜师!”
许多大儒起身向杜宁作揖,行弟子礼。
“谢杜师!”
诸国读书人也都作揖致谢,无比感激杜宁做出的贡献。
然而秦文惟和柯长彰在听到这个奇异的声音以后,勐然间脸色大变起来,只觉得自己的文胆正遭受着勐烈的撞击,每撞击一次,他们的文胆便开裂一次。
“噗!”
秦文惟和柯长彰张口吐血,眼冒金星,文宫中传来阵阵砸响声,表情无比的痛苦。
“杜君手下留情!”
柯长彰目眦欲裂,对着杜宁哀嚎道:“求求你放过我的文胆,我知道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不该为了一己之私而陷害你,更不该打着为柯长渝伸冤的名号企图获得龙圣血锭,我有罪!我有罪!我情愿自罚前往三界城镇守人界,终生不得返回,只求杜君可以宽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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