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音在厨房将冰箱里做好的一盘盘巧克力拿出来,包起来,他倚着门框看着她这行为,问: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做多余了,送人。”
“送谁?”
“学校满地都是男同学。”
“法瑟是朋友。”他清楚明白她的介怀点在哪里,也知道她现在所为为何,开门见山地给了解释,时音边听边笑。
“我说什么了?”
“你的态度里什么都说了,”他慢慢地讲,“你主观意识把法瑟放在敌对阵营,所以你看到我跟她在一起的画面都亲密,实际上我跟她的亲密程度顶多是你幻想出来的四分之一。”
“所以你觉得我是嫉妒她?”时音将手下正包装的一个盒子推开,情绪涌上来,看着墙壁讲,“那么好,真是抱歉,我完全不能理解你们能好到让她喂你吃东西!这种异性朋友关系请问是来给我科普的吗?”
席闻乐沉沉吸一口气:“你就把她当栗智。”
“你觉得我就没嫉妒过栗智?”时音脱口而出。
他抬眼,视线重新放到她身上。
“你连栗智都嫉妒。”
这种口气已经不是处处让她的那种了,他到底是太子爷,不可能一直捧她,结果也是这句话直接点燃矛盾的导火索,他接着说:“我问你,如果查出白鹿的不是法瑟而是你自己,你会像昨天一样简简单单放她走?”
“你到现在都还要着重她是对的我是错的,”时音面向他,“席闻乐我不说不代表我不放心上,如果你觉得这样我很烦,那你最好细想一下你到底是因为爱我,还是习惯无时无刻都有人陪才把我放在身边!”
“你把话问成这样还想听我怎么回?”
“那就是后者咯?”
“你怎么想随你便。”他离开厨房,把佛珠摘下来闷声扔沙发上。
时音出来时他已经离开别墅,她看到沙发上的佛珠串,想喊他,脚下踩空从厅内的复式阶上滑一跤,手下意识地拉桌角,结果上面的孵蛋器因晃动掉下来,发出砰一声闷响!
席闻乐的车离开了别墅,阿兰过来扶她,一看她膝盖就皱眉:“都流血了。”
时音充耳不闻地看着身旁与她一样破碎的孵蛋器。
那里面流出液体来。
她知道是她态度过激。
接下来一个星期她和席闻乐都没找对方,在学校也不碰面,他知道她膝盖受伤,但不过问。双休日,伤口有些发炎,阿兰陪她去医院检查,护士替她重新上药,好了以后时音坐在大厅休息,等阿兰配药。
那个时候,有人轻轻地在旁喊一声:“慕时音?”
她侧头看,侯语桥站在椅子的过道旁,手中提着包,一身淡雅装束。
阿兰配药要排队,就先把时音扶到了医院旁的小咖啡厅中,侯语桥坐到她的对面。
外面下小雨,天气凉,时音右膝盖隐隐酸痛,侯语桥并不问她的伤怎么来的,只是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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