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声音也慢慢地小了下来,取而代之的,是他越来越明显的呼吸声。
待傅芝钟彻底听不见刘蝉的嗓音,偏头去看他时,他已经攀着傅芝钟,闭上眼睡着了。
刘蝉长长密密的睫毛,在他的眼下投出一小片淡淡的阴翳。
他的嘴角似乎还衔着笑。
刘蝉依偎在傅芝钟的身边,脸颊上还带点红晕。
这么多年,刘蝉的性子、举止在傅芝钟的教导下,都变了许多。
可从过去到现在,他这样恬静的睡容却怎么都没有变。
傅芝钟轻轻地捋了一下刘蝉的长发,顺手又把被子给刘蝉掖好。
“啪嗒——”
又有一片外边的叶子落在了地板上。
很多个夜晚,傅芝钟也会期盼,自己往生的每一个夜晚都能如眼前一般。
傅芝钟半抱着刘蝉,他的目光投去窗外。
在窗外,那片月光浩渺的空地上,他和刘蝉跳了半晚上的舞。
刘蝉的腰很细,他的笑很好看。
傅芝钟想。
作者有话说:
晚上应该还有一更(2点左右去了)五十三.
不知是调理温养起了作用,还是前几日与傅芝钟跳了回儿舞,刘蝉这几日的睡眠要好上许多。
不再有夜半心悸骤醒,也不再睡着睡着忽而冒出一身冷汗,他面上的气色是前所未有的好。一颦一笑间颊上眉梢都是明艳。
“太太近来是遇着什么好事了?”四夫人沈氏笑着打趣刘蝉,“我观太太面若桃花,这是鸿运之相噢。”
刘蝉和沈氏关系一向不错,他也愿意搭理。
“我一天就在府里,能有什么好事?又不是天上飘了玉石珠宝。”刘蝉掀了掀茶杯盖,对着热茶吹吹气。
沈氏见刘蝉无意明说,也就微微一笑,不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。
依她对刘蝉的理解,若说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叫他悦然面上,那大多都是与傅芝钟有关的。
她虽同为这后院的四夫人,但沈氏清楚,傅爷和刘蝉之间,有许多是不容她们——这些后院其她的夫人太太——多嘴的。
“听闻城中新开了一家影院,专放那自西洋来的‘电影’一物,太太真不想与我同去瞧个新鲜?”沈氏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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