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忘了本殿下说过的话?”登徒子冷冰冰的语气足以冻死人。
“属下知错!只是属下和下属的话很有可能被那个宫女听见了,属下怕——”
“所以你就违背我的命令,想连那孩子一起杀了?”
“属下不敢!”
“你还有什么不敢的?跟着皇兄这么多年,只学会了阳奉阴违?”
“属下知错了,请殿下恕罪!以后绝不敢擅作主张。”
“那个宫女已经哑了,明日把她调到阮恒的身边去。”
“是。”跪在地上的人想了想,终于还是开口道,“属下有一事不明白,不知道可不可请教殿下?”
“你最好少说话多做事,本殿向来不喜欢话多的人,更不喜欢想太多的人。”
“是。”
“还有,那个宫女怀了孩子,让她生下来。”
跪在地上的人不解地看着殿下离开的方向。
登徒子翘了翘嘴角,若再有一个小孩子,他的小包子就不会孤单了。
床上的人蹙了蹙眉,似乎是在努力地想睁开眼睛。
“王爷?王爷!你醒醒!”军医轻轻地喊着北塘王。终于,那双眼睛睁开了来。军医愣住了,那双眼睛和其漂亮,尤其刚刚睁开还带着那么点迷茫和困惑,瞬间点燃军医心中沉寂已久的父爱,脸上不觉堆起了慈爱的笑,“王爷觉得身体怎样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北塘王很快恢复了往日冰冷的模样,“这是哪里?你是谁?”
他明明记得他已经死了。
军医正待回答,就听到了脚步声,回头见来的人是殿下,赶紧行礼,“殿下,王爷醒了。”
宇文寒走到桌边坐下,不置可否,都没有抬头看床上瞬间戒备起来的人,只淡漠地问,“他身体怎么样了?”
“回殿下,多亏了殿下的真气护体,王爷已经好多了。”
“你先出去。”
军医担忧看看了北塘王一眼,到底还是出去了。
“宇文寒?”北塘王费力地爬起来,疼痛逼得他险些摔下去,他仍然一声不吭地坐起来靠在床栏上,他不允许自己这般懦弱地躺着和这人对话,“你以为抓住了本王北塘就缚手缚脚了?你未免太天真了!”
“不试试怎么知道?”宇文寒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,“这天下很快就会是南溟的了。阮韶,你并不聪明。虽然本宫不知道你为何不要那皇上的位置,但是你明明知道现在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根本就不适合做皇上,可以说,北塘有今天,都是你任性付出的代价。”
“你住口!我北塘的家务事没有你置喙的余地。”
“等到北塘的土地上插满南溟的旗帜时,你若还有今日的自信,本宫倒不得不佩服你了。”说罢站起身往大营外走,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床上的人一眼。
北塘王狠狠地捶了床头一拳,手臂上的伤口立刻就崩裂开来,但他却丝毫不管,没想到他会落到对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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