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出来了个身着华服的少年,他生的白面清秀通身贵气。身后跟着一小厮,门口的人恭敬的叫了声三少爷,他懒洋洋的嗯了声,忽的,好似有什么预感朝马车瞥了眼,刚巧跟周密碰了个眼。
她跟触电似的松开帘子,心中莫名,这个少年她好像也在哪见过,只是刚才为什么自己突然把帘子放下呢??
像是本能反应,自己有些排斥,不想看见他似的。周密又把帘子拉起来,那人已经不在了。
米行的俩小伙搬完就上了马车,她也不想再思考了,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,与她也无关了。
周三爷走了几步,回头看着米行的人驱马离开。
“三爷,怎么了。”
周三爷挑了挑腰间的穗子,若有所思。他刚是迷眼了吧,怎么好似看见个熟人,“无事。”也许是他多想了,怎么可能是那个讨厌的人呢,他巴不得她回不来呢。
一开始在京城里还行,到了乡村小路上就颠的上下直窜,她脑门时不时还撞到车顶上,抓着旁边的米袋保持冷静。她掀开小窗帘时不时看着回去的方向,如若有何不妥也能及时应对。
快到了地方,她感觉自己屁股都要颠成六瓣了,属实痛苦啊。周密让他们停下,有些不想让他们进李逐光的家,可能一直以来她都太警惕了。
周密再三谢过,递了碎银给二人:“多谢。”
俩小伙都挺腼腆的,怎么都不收,“主家让我们送姑娘,可没说要收银子的.”掰扯了一会儿,目送二人离开,背着竹筐子拎着一大袋米,歇歇停停,几百米的路程让她走了半小时.
打开院门,她有些惊讶:“李大哥,你在家呢.”
他披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,斗篷没穿在身上,露出原本瘦削挺拔的身材。他走过来帮她提了手中的米袋,凑过来时淡淡温热清香味.
他方才沐浴过了.周密厚脸皮子的也脸红了,低着头不知说什么,昨天才明白自己的想法,多少还是有些紧张.
“快中午了,你吃饭了吗.”她放下肩膀上的竹筐,揉了揉肩膀,李逐光的眼神停留在她肩膀片刻,回答:“没有。”
“正好,让你尝尝我的手艺。”周密眼睛弯成了个月牙儿,“你瞧我今天都买了些什么?想吃些什么和我说。”
急忙去水池旁洗了手和脸,特地进了房间找铜镜,看脸上有没有灰,心中暗叹,周密你今天也有这遭啊。
现实里向来不屑那些,谈个恋爱你死我活、时不时在深夜编辑一大串长条子感人肺腑的青春伤痛文学的,叙述如何如何相识,如何打动她的心,稀泥滑烂的她看都不想看。
周密骨子里缺少安全感,她不希望把任何期待寄托在任何人身上,不想任何情绪被任何人左右。朋友、亲人、甚至父母,可能他们都不会完全一心一意、永远爱着自己。
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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