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杜白说不用。
今天的太阳并不热烈,半小时后渐渐阴了起来。
杜白坐在球车里等郁云深。
不知过了多久,空中飘下细雨。
冷空气从领口灌进胸腹,呆坐的杜白打了个寒颤。
坐在驾驶位的球童转过头,小心翼翼地问:“先生,您要不要先回去?”
杜白拿出手机,点进最近通话,拇指悬停在屏幕上方足有四五秒,又移开,说:“再等等。”
球童递了件崭新的一次性雨衣过来,“那您披上这个吧,我看天气预报,这雨一时半会儿不会停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球童作了何种揣测,杜白总觉得对方的语气有些同情。
雨下大了。
阴雨天总是黑得快。
等待并不能使杜白焦灼,但天黑会。
他忍不住给杜修永打去电话。
杜修永过了很久才接,“杜宝?”
杜白浑身又热又冷,抖着唇问:“哥,郁云深和你在一起吗?”
那边一愣,说:“没有,怎么了?”
杜白犹豫着说了实话:“他喊我来球场玩,但是中途走了,我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等他。”
“你怎么会和他去球场玩?”杜修永话里有难得的惊讶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杜白怔住了,“不是你让他带我玩的吗?”
“我没有。”杜白听到杜修永深吸了口气,说:“你发个定位过来,我去接你。”
杜修永来得很快。
他撑着黑伞走下园车,几步跨到球车边上,皱着眉头看向杜白。
球车没有遮挡,座椅全湿了。杜白披着雨衣,坐在水里。
杜修永高大的身影给了杜白稀缺的安全感。
他眨了眨眼,轻轻叫了声“哥”。
“等了多久。”杜修永问。
杜白回答不出来。
球童在一旁忐忑地说:“大概三个小时吧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谢谢。”
杜修永对球童点了点头,给杜白戴上雨披帽子,搂着他走下球车,上了园车。
园车很小,两个大男人坐着有些挤。
雨衣蹭在杜修永昂贵的西装上,杜白想挪开一些,不知为何又没动。
杜白这一刻不太愿意去想郁云深的动机,他并不想委屈,可他还是感到了一点委屈。他靠着杜修永,疲倦地闭上双眼。
杜白的头无意识地落在了杜修永的肩膀上。
脖颈处传来滚烫的呼吸,杜修永侧首,用指背轻轻碰上杜白的额头。
几秒后,他拿出手机给酒店管家打电话,交代让医生过来。而后又拨通薛董的电话,轻声说了五六分钟。
园车停在花园入口,服务生过来开门,和管家一起撑着伞等人下车。
没等杜修永决定是否要喊醒杜白,杜白自己醒了过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外头黑沉沉的。
庄园太过空旷,路灯的光聊胜于无。
杜白紧紧地抓住杜修永的胳膊,这使本来要下车的杜修永止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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