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的,南南。”薛晓书在说,坚定的声音也愈发激动,“我发誓,你不会死的,我发誓。”
她在说着,“我们走,好不好?南南,我们离开这里,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,一天都不要再留下来了,我可以带你出宫,去任何其他地方——”
涂南南的视线,却飘向了另一个地方。
她看到地上沾血的、泛着金色亮光的物体,赫然是一把金刚杵。
……这种东西,怎么会在那张准备好给赓亲王使用的床上?
有人故意放了这东西吗?
正想着,她们却忽然听到了另一个响动。
正处在应激状态里的涂南南浑身一颤,猛地坐了起来。
厢房的门无风自开。
明明她盯紧了房门,没开到有任何人走进来,却有一个女声在床前响起了。
“不错,不错。”
涂南南猛一回头,看到那里站着个浅白色长衫的中年女人,腰间挂着剑,衣袂飘飘,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。
“有胆有识,不畏权贵。”她看着涂南南,点点头,语气赏识,“和我们走吧,回飞虹门。”
涂南南尚在茫然之中。
“……什么?”
女人却再不欲多言,只是拾起那沾了血的金刚杵,一伸手,仅凭内力,便将涂南南移到自己身旁。
薛晓书意识到——所以,这就是一切的答案。
剧情当中的元桓白能够怀孕,是因为被仇舟喂了来自“西域灵药谷”的药物。而仇舟此人则随随便便就能将宫女一脚踢到大殿另一头、一掌扇得后妃口吐鲜血。这一切都找到了原因。
——因为这是个融入了武侠背景的中武世界。
眼前白衫的女人,便来自一个剧情中未曾提到的武林门派。
“走了。”女人只道,便携着涂南南、踏出了房门。
马车摇摇晃晃地前行。
涂南南窝在车厢角落,身上的伤已经被简单包扎过了,她拨弄着手腕缠绕的布料,盯着车厢地面的一处发怔。
车厢之中,除了她和白衫的女人外,还有另外两人。一男一女,似乎是一对恋人,都唤女人“任师叔”。
她们来自飞虹门,一个隐居山林的门派。因为听说了赓亲王的暴行,便前来主持正义。恰好遇上涂南南杀死赓亲王,看她留在皇宫中也活不了,就干脆把她也一起带了出来。
白衣女人任素衣颇为赏识涂南南,另两人却并非如此。
一见到任素衣,听她说了涂南南的来历,粉裙的姑娘便不无轻蔑地问:“她就是那个狗皇帝的侍妾?”
得到了涂南南肯定的答案后,她耸了耸鼻子,露出颇为鄙夷的神情来。
“哦……”这么拉长了声音应着,她掸了掸袖口,动作颇为明显地坐得离涂南南远了些。
——这也是为什么涂南南现在只坐在车厢的一角,让自己所占的位置尽可能小。
而那男子则揽着姑娘的肩,说这些什么安慰的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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