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我的建议,不小心伤了你的心,或者让你生气了,那也没办法,我这人,一贯对我看着不舒服的人,都是这口吻的。”
“至于血引,我想或许你自己的血,也可以尝试,没必要非要喝女人的血。”
缡络说完,不慌不忙将柴房的门给阖上了,还不忘扣上一把大锁。
这里头的人,比狼还难对付,怎能让他轻易落跑?
相信自己刚才的那一番话,对他产生了不小的影响。被如此奚落,而且是他讨厌的女人,想必他气闷。
还没走几步,她就发觉了某人真的沉不住气了,用脚大力踹门,像是想要将它踹破一样,发泄着他的怒火。
可是如今他外伤结疤,内伤还未愈合,走几步路对他来说,都是吃力的。
他的大力,在某种程度上,已经削弱了无数威力,自然无法发挥强大的效力,除了门板震动摇晃的幅度大了些罢了。
缡络唇边噙着清浅的笑,唇角向上的弧度越牵越高。
独孤祁,这寥寥数语,难道你就受不了了吗?
柴房就抵消你关我的那一次阁楼之仇吧?
柴房内的独孤祁放弃了踹门,他眸色转暗,被关着的滋味真的很难受,之前没醒来,还没意识到。
如今清醒了,满室的昏暗以及周遭凌乱让他呼吸都觉得吃力,浑身的粘腻,让他更加不舒服,很想梳洗一番。
体内恣意流窜的几股真气,似乎在互斗,在比赛,剧烈撕扯着他的五脏六腑,难受,真的很难受。
血……
他要血……他要药丸……
那一具修长冷酷的高大身子从门板上渐渐瘫软了下来,滑坐到了地上,他无力极了,但身子一股一股的热流迫使他想要发泄。
地面冰冰凉凉,让他忍不住在上头打起了滚……
左左右右,右右左左,前前后后,后后前前,滚来滚去,不计形象,他只想要跟地面摩擦,纾解体内的阵痛跟滚烫。
独孤祁在柴房内痛到打滚,缡络已经走远了。
第二天,她不经意间经过柴房,听到里头独孤祁嘶哑的吼声,还听到师父严厉的命令,反正就是命令独孤祁吃药。
自然,这药,不是什么强身健体的良药,而是糟蹋身体健康的毒药。
缡络站着的地方,离柴房有小半段距离,稍稍走近,发现更加清晰地听到里头两个人的声音。
“血……”
“本侯要血……”
缡络秀气的眉头情不自禁打了个结,都到了这份上,有求于人,独孤祁还不肯低头,倒是够倔。
师父的声音,听起来很欠扁,“血什么血,不肯吃药还让我给你血,要喝喝你自己的。”
接着又听到了师父充满蛊惑的低沉嗓音,“如果你乖乖地吃下这些药,我可以考虑给你弄点血来。”
“什么血?”
独孤祁似乎还未茫然到神智全失。
“自然是兔血,我这养的就兔子最多,而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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