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允的面颊,眼中露出缠绵的情意:“那年你唤我来王府,满池都是缤纷的锦鲤……”
她柔和话音戛然而止,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暴怒:“大过年的,又逢你我生辰!你把‘死’字给我收回去!”
“你何时开始,忌讳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?”江允握住雁晚贴在自己脸上的那只手,与她贴得更紧:“雁晚,我现在不信这些。”
“我原本也不在乎。”雁晚面色稍霁,耐心道:“自我被人暗害,我才知道……活着是多么重要。我曾做了一个梦,梦见你五次三番死在我面前,我未有一次救下你。”
她说着说着,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连眉眼也不再那么有神采了。
江允见状,连忙开口哄道:“我不会死的。我会平平安安、健健康康,一直陪在你身边的。”
“那你为何要替我解毒?又进火场救我?”雁晚语气一凛,长眉竖起几分,冷声责备:“你可知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?你若有个好歹,岂非亲者痛,仇者快?”
她见江允的脸上漫漫浮起寒意,便自知说了太多。于是,她果断结束了这个话题,并从袖中取出一枚木梳子,笑道:“我跟乔川学的,虽然做得不怎么样,却废了我好几个晚上的时间。你喜欢吗?”
贺礼?
江允蓦然一喜,把所有的不悦尽数抛在了脑后。他接过精致的木梳,把其捧在了手心,笑得灿如朝霞:“送我的?”
木梳的做工普普通通,却倾注了雁晚数夜的心血。她腊月二十七回的云州,当夜便拎来了乔川,向乔川请教如何做木工。她料想江允什么都不缺,什么好东西都见过,才决定亲自给江允做件贺礼。
“我怎会不喜欢!”江允激动难耐,他握紧木梳,把雁晚拥进了怀中:“这是你第二次送我东西,我怎能不喜欢?”
第二次?居然才第二次?
雁晚骤然觉得,自己和江允的付出太不对等。
在她和江允之间,横着一根窄窄的孤木。是她造出了孤木,也为两颗心的贴近造出了前提。而在孤木之上,她总是走两步、歇两步,有时还要往后退几步。
江允则不同,他始终往前,不惧跌落深渊,只恐惧这根孤木被人撤走。
或许,她该多往前走一走。
雁晚拍了拍江允的脊背,满怀期待地问道:“小允,你没有东西,要送给我吗?”
“有,你跟我来。”江允抑制住剧烈起伏的情绪,领着雁晚往前奔去。
他要送给雁晚的贺礼,竟是一条红色长裙。
“你怎么送我这个?”雁晚万分惊讶,她提起长裙的领口,在自己身上比划了几下,裙摆竟长至及地:“好长的裙摆。”
繁复的金线自领口往下蔓延,绘出一朵朵怒放的木兰。珠玉金饰点缀其间,华美精致,令人惊叹。
雁晚没有脂粉,更没有华丽的衣物。她的衣柜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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