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鸣。
变本加厉地戳/插,男人狂猛地几乎要把他捣碎了一般,因为重力作用,粗/长膨胀的肉/刃粗挺进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处。
麻/痹了的肉/穴自动自发的紧紧绞住巨物,给男人带来巨大的快/感。
动作越来越激烈,当高温灼热的液体喷洒上敏/感的肠/壁,徐礼几乎到了精疲力竭的地步,产生了被烫伤的错觉。
头晕目眩,昏昏沉沉,再一次陷入黑暗。
徐礼最后一次清醒,是在浴室里。
红/肿的穴/口被男人用两指撑开,露出里面艳红色的媚/肉,浊白的高温的黏/液滴淌出来,过多的黏/液沾/湿/了男人整条手臂。
男人两根指头在徐礼的柔软之地灵活的搅/动,逼出藏在最深处的黏液。
滑过徐礼体/内的凸/起时,男人恶意地施力摩/擦,这让徐力软的像面条的双腿又忍不住地痉/挛起来。
双手颤抖的抓住男人动作的手臂,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男人用另一只手牵起他虚弱的手心,放到嘴边安抚地亲吻,扬起了胜利的微笑,“不要怕,我不会再做了,弄不干净要生病的。”
徐礼那天起一直浑浑噩噩没什么精神,躺在床上很少下来。
季秉恒最近也是清闲的很,每天除了在书房处理些公司的事儿,都陪着他,饭菜亲自端到床前,一口一口喂进去,说不出的亲昵。
季宅最近很是喜气,全员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几天后小芷儿的周岁生日宴会。
其实也不叫宴会,参加的人数不多,只有几个,还都只是家里人,就是这样,依旧办的很隆重。
小芷儿被气氛感染的甚是活泼,高兴的见人就笑。
她已经会开口说话了,季秉恒口把口的教她念出“爸爸”这个词。
小孩子口齿不清,音调老是在第三声徘徊,逗的一屋子人笑。
季秉恒挑挑眉,不在意,足以让男人感动。
季氏在经历季秉恒和魏明入狱之后,大股东纷纷撤资,辉煌不再,甚至可以说残破败落。
所谓的董事会只剩个空壳儿,整个公司除了他自己,就是季秉源。
而且季秉恒现在手里的股份,已经把他压下去,并且逐步架空。
季秉恒并不在意,从他踏入商界的第一天,就做好了所有准备,铺好了以后的路。
早些年,或者说在季氏最辉煌的那几年,他已经开始向外扩展,用私人名义,入股国外的一些投资公司。
季氏摊子太大,战线太长,国内一波接一波的严打,没有绝对的权利和财富,迟早有天厄运会轮到他头上。
季秉恒扯开嘴角,他已经选好了下一站,是个风景不错的北欧小镇,适合徐礼和他在那安静的过一辈子。
他只要挨过这阵子风头,到时候带着徐礼一走,丢下负债累累的季氏,任他季秉源有三头六臂也是大势已去。
男人嘴角挂着温柔,叽叽喳喳的小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一朵盛开正艳的花朵,献宝一样呀呀的要给他。
季秉恒弯腰抱起小家伙,在他肉嘟嘟得脸上亲了亲,好声好气的问道:“把这个给爸爸好不好?”
小家伙竟然听懂了,兴奋的拍着小手掌,“粑粑”“粑粑”的叫个不停。
季秉恒带她上,徐礼还在睡,小家伙软软地叫了声“粑粑”。
徐礼撑开沉重的眼皮,看向他们。
那眼神,季秉恒再熟悉不过。
心中恬燥起来。
季秉恒走过去,放下小家伙,让她可以把花献给她的爸爸。
徐礼的眼睛不是很清明,意识仍旧有些混沌。
小人儿明亮漂亮的眸子直直望向他,邀功一样把花捧到他面前,着急要给他,“粑粑……粑粑……”
徐礼恍惚,张了张嘴,说不出话。
那俩人站在床前,笑靥如花。
请收藏:https://m.gctxt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